在百里湖,随便找了一家茶肆,上了二楼,寻了张靠窗边的桌子,林氏要了一壶清茶,又叫了些小吃,与奶娘闲说话,林花枝打起竹帘,看着帘外楼台下的清清湖水,在家闷了一个月,明天终究有了一种束缚的感受。
“传闻了吗?陈家送去太安府的布匹被布政使余大人给退了返来,还说要削了陈家的贡份。”
“花枝,方才那女人就是崔家蜜斯吧?”林氏也传闻过崔婷与严少白的事。
林氏就怕林花枝念着严少白的好,去当小妾,此时听了奶娘的包管,也笑了起来:“咱家女人长的标致又水嫩,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定能嫁户好人家,享清福。”
崔婷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冰霜:“有严少白念着她爱着她疼着她,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且不动她,陈素月都能出不测,何况一个丫头。”
明月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林花枝的神采:“蜜斯,这个月固然公子未曾去见过她,但是每日都派人畴昔问候,摆明公子对她成心机。”
看着崔婷一脸惊奇的神采,林花枝不知为何俄然表情大好。
林氏与奶娘相视一眼,都被林花枝这话给逗乐了,林氏在她脸上轻拧了一把。
林花枝一个月没出门,明天可贵出来耍乐,天然要玩个够本,听了奶娘的发起,立马举手同意。
“就她?”林花枝不屑一顾的笑道,“她道行不敷,伤不到了我。”
林氏想了一会,正色道:“花枝,我看严公子对你倒有几分情义,不过咱家固然穷,可也能吃饱穿暖,犯不着看别人神采糊口,你可要把持住呀。”
“是真事,我但是听我二舅母表哥的连襟本家叔侄说的,论起来,也算是我的表哥,他在太安府余大人部下当主簿,陈家那事就是他包办的,他还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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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这话说的委宛,奶娘上完香,回身出来恰好听到林氏这句话,不由笑了起来:“花枝心性可高了,毫不会去做小,你放心好了,花枝内心稀有。”
狠狠瞪了崔婷一眼,林花枝不由骂道:“除了晓得利诱男人外,你还会干甚么?别觉得躺下把腿一张,就甚么都有了,没这个男人赢利给你花,你还真觉得能白白占了陈素月这财产吗?滚。”
明月听出崔婷话里的狠意,不知为何,她眼眉之间也俱是笑意,阴沉森的透着残暴,再看向林花枝消逝的方向,明月悄悄吐了一口气。
把目光从隔壁桌收回,林花枝的眉头皱的紧紧地。
林花枝点点头,林氏感喟道:“人长的可标致,第一眼看上去,娇弱有力,男人们呀就喜好崔蜜斯那种模样的。”
她如同傲岸的女王普通,眼睛扫过崔婷,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点点头,便不发一言的拜别。而崔婷冷着一张脸站在原地,看着林花枝消逝在三清观后,才恨恨的道:“还觉得死了,没想到命真硬。”
严少白还真要把她的家业给败了?
林花枝是真怒了,直接爆了粗口,可见她气呀,真他妈的气大发了。
“甚是,甚是。哈哈哈,喝酒,喝酒。”
“你……你如何在这?”崔婷俄然尖着嗓子叫道,难为她方才和严少白有了几分亲热。
“讨了个有钱老婆,又招了个标致续弦,家里丫头个个貌美如美,男人之大幸呀。”
“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