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白坐在主位上,神采阴沉,实在应当说是面无神采,见林花枝出去,看了她半晌,才俄然开口问道:“林花枝,你可知本日找你来所为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只听他道:“入夜了,都散了吧。”
严少白没说话,脸上仍然没甚么神采,只要杜映莲一人在一旁时不时冷冷哼上一句,除此以外,屋子里一片温馨。没有人说话,统统人都在等。
她不是没受过委曲,可正如她所说,如许的委曲不是她应当接受的。
林花枝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严少白这话清楚是讽刺她,一股肝火窜上心头,想也没想,她就道:“我如何敢讨公道?如果老爷故意给我个公道,又何必叫上这么多人来做这场戏?得,归正这家里上高低下都说我是个怪人,在老爷看来,我身上再多一条盗窃之罪也不是甚么大事。出了事,老是要找个替罪羊出来,不然老爷的面子可挂不住。”
“老爷……”
她上前一步,再问:“老爷,你真以为是我偷的吗?”
只要林花枝一人,她站在正屋当中,动也没动,定定看着严少白。
杜映莲到底沉不住气,嘲笑一声:“你做了甚么,你本身内心明白,究竟面前,还想狡赖吗?”
陈素月呀,不,林花枝呀,你就算再重活一次,你还是这么不幸。
林花枝再不懂,此时听了杜映莲的话,内心也明鹤产生了甚么事。她把眼睛落在了严少白的身上,不惊不慌。
林花枝内心仍然是那股不安感。
“你……”杜映莲可没想到林花枝会如许说,其言下之意,清楚是说她揣着明白装胡涂,假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