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迎着崔婷的目光,悄悄看着她。然后,看向她身后的明月。
林花枝轻笑一声:“芳香斋掌柜还真没那本领,这流光胭脂膏是夫人身前通过京里的干系千万百计才得了一瓶,在这江东府,不,乃至是全部青州,也只要夫人才有这本领。”
见鱼儿差未几上了钩,林花枝俄然在这个时候长叹了一声:“可惜夫人费经心机获得的好东西,就要被外人拿了。”
只是半晌,崔婷转头看着掌柜再道:“看来掌柜的还是不信我的话了,归正下午我和少白有约,到时让他来帮我拿好了。明月,我们走。”
崔婷,林花枝在内心不竭念着这个名字,崔――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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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陈府,林花枝去了华风园见杜映莲。
林花枝见杜映莲神采已经开端不安,看来,这表妹也已经重视到了题目的关头。
掌柜一起将崔婷送到门外,林花枝站在门边,见崔婷走了过来,微微侧开了身。
但是,当想到,严少白或许会说“是”时,林花枝也忍不住内心一阵阵抽痛。
林花枝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她一句,陈素月有多短长,外人又如何说的明白,莫非她还不晓得她本身的本领吗?
“表蜜斯,你去问问老爷吧。是与不是,直接让老爷给个答案是最直接的体例。如果,我们陈家就有了新的女仆人,若不是,我们也不能让人随便欺负到头上。夫人生前与表蜜斯干系最好,表蜜斯也算是陈府半个主子,总不能因为夫人不在了,就由得外人欺负。”林花枝这个时候,是有甚么说甚么,就杜映莲的脾气,以其你下多少套让她钻,还不如直接叫她去做。
杜映莲轻叹一声,微点头,担忧的道:“是呀,这究竟在就看姐夫是如何样一个态度了。但是……”
唉。
明月这丫头方才说的话,她可没忘,说甚么崔婷要嫁给严少白,今后是陈家的人。林花枝不由的又扬着冷冷的笑意,要进陈府,岂是那么轻易的事?崔婷说嫁就嫁吗?那座大院到底还是姓陈,就算陈素月死了,那院子也不能任由一个外人说进就进。
“表蜜斯安好。”行了礼,林花枝把从芳香斋带返来的东西一一放在桌上。
“甚么?如何一回事,林花枝,你且和我说明白。”听得那流光胭脂膏这般那般好,杜映莲早恨不得据为已有。
传闻是陈素月搞到的东西,杜映莲这才信了,在她内心,陈素月除了天上的玉轮没有甚么搞不到手。
莫名,内心涌上酸楚。
你是谁?
林花枝俄然不着陈迹的嘲笑了一声,然后微扬着头,淡淡然开口:“我是陈府的人。”
林花枝嘴角边扬起一丝不易发觉的浅笑,便把她方才在芳香斋,崔婷的行动一五一十的奉告了杜映莲,她一句没多说,但是该说的一句也没少说。末端,她轻声道:“本来这事,也只是崔蜜斯自个说说罢了,但是这里牵涉到了老爷,如何都让人可疑。老爷和夫人豪情深厚,这夫人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