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白看着林花枝,轻皱眉头:“花枝,你从哪听来的动静?”顿了下,严少白再问,“毛大嘴奉告你的?”
严少白板着脸,显得有些不欢畅:“这毛大嘴提及来也算是有脸面的人,如何如此……”
“我就只是就事论事,扯不到帮不帮。另有,甚么叫我的人?青凌配出来的染料,你们染坊的人没买吗?”提及这个事,林花枝就一肚子气,严少赤部下染坊里的人见青凌配的染料比他们配出的亮丽,暗里买了去,兑上别的色混在一起,就变成他们严府出的染料。
林花枝白了严少白一眼,忍不住打击他道:“是,本来有脸面的人是不该该在人后说这些,但是你也别忘了,他现在和你是敌手,毛大嘴虽是个浑人,但是不代表他是个笨伯,总不能比及崔大人到了江东毛大嘴他才采纳行动吧。”
“花枝,你甚么意义?”严少白听了林花枝这话,更加不欢畅,“现在你的人帮他配着染料,以是你也帮着他说话吗?”
林花枝只是一笑,不过这事很较着不是吗?青凌能从甚么人嘴里听到这事。
林花枝哦了一声,真的很不测,族长出事,已经自顾不暇,难怪宗族那边要把到嘴的肥肉往外吐。
“出了甚么事?”她忙问。
林花枝是想非论崔家有甚么动机,归正江东城这池水已经微波四起,大师都盯着皇贡这块肥肉,最后鹿死谁手各看本领,各安天命。与其去和那些有钱人斗,不如另出奇招,林花枝以为青凌前次所说之事,不失为一个别例。
林花枝没回声,有些事真的没必再说了。
“陈府?”半大的小子歪着头想了半天,才鼓掌道,“哦,女人说的但是陈素月那母老虎的陈府?现在都改叫严府了。”
青凌应了,喝了些水便回了他的院子。
青凌也晓得他身上任务重,一拍胸脯,道:“这个你放心,我早就开端动手配制,这一次定要配出一个天下无双的布色。”
世事公然无常呀。
林花枝特地在城东一家不起眼的酒馆里订了间雅间,早前才见了崔婷,此时又约严少白见面,老是感受有些奇特,不过……
林花枝一阵哑然,是,她也晓得严少白和崔婷结婚后,就把陈府改成严府,只是她一时之间没体例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