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是就事论事,扯不到帮不帮。另有,甚么叫我的人?青凌配出来的染料,你们染坊的人没买吗?”提及这个事,林花枝就一肚子气,严少赤部下染坊里的人见青凌配的染料比他们配出的亮丽,暗里买了去,兑上别的色混在一起,就变成他们严府出的染料。
静坐了一会,林花枝开口问:“传闻崔婷她大哥崔大人不日到江东城?”
见青凌大志壮志,林花枝也很高兴。两人闲说一会话,青凌问:“如果崔家真成心插手,那还要春白出面吗?”
她正要开口说话,俄然听得外间陈大力有些焦心的声音:“老爷,不好了,夫人来了。”
林花枝一笑,让过座,脱手往细白骨瓷碗里倒了热茶,置于严少白面前,轻声道:“凉了半刻摆布的水,泡本年的新茶恰好。”严少白喝茶的风俗倒有些像他的性子,有些温吞,和陈素月的爆脾气恰好相反。
林花枝白了严少白一眼,忍不住打击他道:“是,本来有脸面的人是不该该在人后说这些,但是你也别忘了,他现在和你是敌手,毛大嘴虽是个浑人,但是不代表他是个笨伯,总不能比及崔大人到了江东毛大嘴他才采纳行动吧。”
“陈府?”半大的小子歪着头想了半天,才鼓掌道,“哦,女人说的但是陈素月那母老虎的陈府?现在都改叫严府了。”
青凌也晓得他身上任务重,一拍胸脯,道:“这个你放心,我早就开端动手配制,这一次定要配出一个天下无双的布色。”
严少白没想到林花枝会提到这茬,一时之间,氛围有些难堪。
本朝纺织技术一贯发财,林花枝想赶制出布匹,不过多找几个纺织娘每人分段纺织,只要前后留有寸头,到时再细丝编织就能制成整匹布。丝织大会,这几年说穿了不过比的是布色,越标致越不轻易被仿照出来的布色才是丝织大会的目标,以是,关头是要看青凌能配出甚么样的布色来。
林花枝特地在城东一家不起眼的酒馆里订了间雅间,早前才见了崔婷,此时又约严少白见面,老是感受有些奇特,不过……
青凌将眉一扬:“你可想好了?”
林花枝一阵哑然,是,她也晓得严少白和崔婷结婚后,就把陈府改成严府,只是她一时之间没体例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