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如许。
感慨的喟叹从批评席伸展到了观众席,掌声这才响起,喝彩如潮。
何翩然感到冰刃已经成为身材的一部分,脚步所到之处,冰面熔化相迎,她像是浮在水上,张力让身材更加轻巧,仿佛真的已经死去了般没有重量。
她的手臂行动已经柔到极致,方才因为严峻而生硬的枢纽跟着行动翻开,愁闷的调子被几个肢体说话烘托得更舒缓爱沉,何翩然用难度步法进入腾跃,点冰起跳刹时,重心拔高!
公然,连跳中的第二个腾跃只是个后外点冰两周跳。
已经死去的少女,带着露水盛开的蔷薇,斜晖下低语的夜莺……这首民歌的悲剧情感在她的行动和姿势中天然透露,体育馆温馨得只闻声音乐当中模糊异化了冰刃划开冰面的清脆低吟,再没有多余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