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母亲,静梅,我是你母亲,不是好人……”
“李嬷嬷。”
“大蜜斯发疯了,还不快去拉住大蜜斯,李嬷嬷……”
那些个古玩瓷器碎了一地,那件不是代价令媛,那些个金银金饰随便扔在地,另有上好的梨花木的打扮台,那宝贵的青铜镜……
打舒坦的上官静梅,扫了眼远远而来的多量人,总算是停了手。
大蜜斯现在疯了,连夫人都敢打,她们可不敢出来送命。
言语中隐然着切磋和思疑,以眼神表示贴身李嬷嬷上前探探。
罗氏想逃又被抓返来,想逃又被抓返来,被打得惨叫连连,想还手,又怕伤了脸,只能捂着脸大喊。
“李嬷嬷只是想看看静梅的伤,是体贴,不是成心弄痛静梅的。”
鹅蛋脸柳月眉,杏眸盈盈似秋水,肌若凝脂肤如雪,端庄风雅中带着娇媚,明丽中带着荏弱,衣衫混乱更添风情。
“母亲?扯谎,母亲才不会让你捅我的头呢?”
将统统丫环都打趴下的上官静梅,转头狠狠的瞪着下认识退了两步的罗氏。
在丞相府孤身一人无所依的上官静梅,失了纯洁到处被动,也只能依佛之言,容他、忍他、由他、帮他,再过几年看他。
上官静梅假装懵懂无知的歪着头思虑,大大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般昏黄,好一会儿,才辩驳道。
“啊……”
头发混乱的上官静梅一边假装惊骇的嚎叫,一边不断的挠李嬷嬷的老脸,心中阿谁称心。
“打碎人,打死你……”
“我的儿呀,你这是做甚么?这好好的屋子如何就给砸了呢?”
上官静梅也只当不知,身心镇静的专挑罗氏的身高低手,拳打脚踢阿谁猖獗。
想想她们也该来了。
问佛:“有人羞我、辱我、骂我、悔我、欺我、害我,我将何故处之?”
说着,手绢直接附上伤口。
上官静梅早想会会这个暴虐的女人,那能让她给跑了。
“如何回事?”
上官静梅大喊一声打碎人,握着拳头便冲了畴昔。
风韵出色的罗氏瞧着上官静梅不要命的步地,本能的回身就跑。“拯救呀……”
刚逃过一劫的李嬷嬷满脸是血,瞧着被打的罗氏,吓得魂都快没了,大喊着冲了畴昔,伸手去拉上官静梅。
“大蜜斯,放开,是夫人,是夫人……救夫人,救夫人……”
浑身高低都痛的罗氏,理了理衣衫不整的裙襦,假笑着安抚上官静梅。
罗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一抬眼,便瞧着趴在罗汉榻上的上官静梅缩着脖子,立即堆起假笑迎上去,却只停在几步外。
那架式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伴跟着丫环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上官静梅打得畅快淋漓。
她几步冲上前,抓住一脚跨到外间的罗氏的发髻,用力将她给扯了返来,伸手便是一拳打在罗氏的肚子上。
那惨痛的叫声响彻静梅院,边一进院都模糊有若隐似无的耳闻。
罗氏面色一僵,暗恨晕畴昔的李嬷嬷办事粗心,陪着笑容道。
甚么古玩花瓶都不是她的,顺手提起砸个稀烂,那些个花花绿绿的衣服也不要了,拉出来扔了一地。
上官静梅拍拍双手环顾被她苛虐的屋子,对劲的点了点头,将身上的长裙拉扯疏松,头发打散披在身后,谨慎翼翼的踩过尽是碎片的空中,像猫一样的窝在蓝色的罗汉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