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武阁老支撑的是七皇子楚宣,墨越青支撑的倒是秦王楚烈,楚宣和楚烈之间那但是势同水火,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这更导致了墨越青与武阁老之间水火不容的局面。
“我但是细心问过了,如果当初蒋家变卖一半财产补上之前的亏损,然后老诚恳实地做买卖底子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境地。可他们恰好要犯蠢,不缩减财产也就罢了,还去学着人家投机,才会亏损得如此严峻。何况他既然缺钱,为何当初不来向我乞助,偏要去动那修河公款,比及事发了,却又想起我来了!真到了万不得已,甚么都晚了!”墨越青又看向墨老夫人,道,“再则,若非当初母亲你授意蒋家给封家下绊子,惹怒了封家,我又怎会逼着蒋家同我们家和封家拆伙!”
墨老夫人的兄长已故的蒋老太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这个贪污了三十万两修河公款的蒋同知,二儿子则是因为早些年日子过得太苦,落下了病根,长年卧不起。是以,全部蒋家全由蒋大老爷当家,而他和蒋二老爷所生的后代偏又都没甚么出息,倘若蒋大老爷一旦出了事,蒋家无人可支应门庭,只怕就要散了。
“若这事没被武家盯上是能够如许做,但现在武家既然盯上了,再如此为之难保就有马脚被他们抓住。”墨越青语气沉沉,“比及当时,那就是罪上加罪,我不能冒这个险。”
“老太太,我不是用心的,我当时喝多了――”蒋宝生颤抖地伏在地上,“阿谁女人她又一向哄着我,套我的话,我一不留意――”
“我,我当时惊骇极了,我也不晓得本身如何想的,就――”蒋宝生痛哭流涕道,他当时酒醒以后回想起本身酒后讲错,发明本身闯下大祸顿时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下认识莫名就想到了逃窜,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亲朋。
“那现在要如何是好?”墨老夫人急问道,迩来因为墨越青成为内阁首辅,她表情一向很好。特别是常常出门走动时,别人总围着她说恭维话,那感受就如同她超出于世人之上,让她很有几分飘飘然。就连之前掌家之权被夺,蒋家被迫与墨家、封家在买卖上拆伙而积存出的怨气都因了此事消逝很多。可她这才对劲不到两个月,蒋家就出了这等大事。
墨紫幽夜访梨园以后不过五日,蒋家便出事了。
“可若不是你逼着蒋家同我们家和封家拆伙,不肯再管蒋家买卖之事,他又怎会买卖失利,最后做出这类事!”说到这件事,墨老夫人就满心怨气。若非墨越青逼迫着蒋家与墨家、封家拆伙,蒋家又怎会在买卖上频频失利,亏损得如此严峻。“他一贯怕你,你既如此说,他必定不到万不得已,不敢来求你!”
“那妓子清楚就是武家人安排来套这小子的话的,等我的人找去,她早就被武家人藏起来了,就等着为蒋家贪污一事作证!”墨越青冷冷看着蒋宝生。
“表叔,表叔,你不能不管我爹啊――”蒋宝生一听这话,顿时直起腰要来抱墨越青的大腿要求。
在这类环境下,墨越青做甚么都必须很谨慎,恐怕漏出一丝把柄让对方抓住。成果,墨越青本身防备得滴水不漏,蒋家却在这类时候出了如许的大岔子,白白送了这么大一个把柄给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