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大夫开一副催产药，”墨老夫人俄然转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刘妈妈，道，“熬好了送到霞晚居去。”
墨老夫人倒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对着院子吼，“没闻声么，还不快把他给我拖出去！”
“你另有脸问我如何办？若不是你不知轻重泄漏了你父亲之事，又怎会如此！”墨老夫人愤怒地瞪着蒋宝生，道，“本来我不过是你隔了一层的姑祖母，断没有插手经验你的事理。可你实在是太不像话，我本日便要替你爹好好经验经验你！”
“老太太，不要啊，我晓得错了――”蒋宝生吓得脸都白了，不断地向着墨老夫人叩首要求。他出世时，蒋家的日子早已好了很多，他从小便是被娇生惯养着的，何时挨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