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另有一个好处,你晓得是甚么吗?”顾行舟接着问道。
微微坐直了身子,顾行舟出声将在门外候着的小厮唤出去,叮咛他去找小二过来添茶。
谢堇言闻言也正色地回道:“此次贪墨案,陛下给了我们绝对的调查权力,而后又让我们二人卖力主审,想必是非常信赖我们的,必不能孤负陛下,绝对要将案子差得清清楚楚,将事情做得漂标致亮才是。”
待到小厮领命而去后,他便开口向谢堇言问道:“本日如何来的这般早,离我们约好的时候不是另有两个时候吗?”
话音刚落,顾行舟便接口道:“嗯,周臻此人,很有才调,他的官职并不是靠着皇后娘娘才得的,而是在当今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便已经考中了进士,在翰林院供职,后又被先皇调任东宫属官,厥后皇上即位,他便也获得重用。”
此时的顾行舟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些微冷的神采,一字一句地开口:“我们在湖州的时候,亲卫调查到湖州知府李超乃是内阁大学士杜铎杜阁老的弟子。”
听了顾行舟的这番话后,谢堇言逐步从镇静的情感中沉着下来,思考了很久后,迟缓地开口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起首应从那里做起?”
听闻这句话,顾行舟不由眼中带了一丝笑意。
“母亲……是儿子不孝。”顾行舟非常忸捏地说道。
谢堇言先开口说道:“此次科考如果不出不测的话,定能为圣上选出一批能臣,到时候我们可就又多了一批同僚了。”
谢堇言只得无法地开口说道:“你说说你,订婚那么早做甚么,害得我母妃整天成六合催我给她找个媳妇儿归去,我上哪儿去找啊?”
“妙啊!行舟,没想到你另有这手,没题目,这事儿交给我,必然给你办得漂标致亮的。”谢堇言听罢,抚掌笑道。
谢堇言奇道:“不晓得,甚么好处?”
顾行舟当即上前扶住她,上前施礼:“是,父亲母亲,儿子返来了。”
顾行舟浅笑,随即又开口道:“另有一名需求重视,湖州同知胡进乃是靖远侯胡文英的族侄,前次亲卫在胡进的书房中搜到一些他同胡文英的来信,那些函件很清楚地申明胡文英也是参与了这件事的,我的设法是,最好是能将胡文英一起扳倒。”
“如何做?”谢堇言从速问道。
顾行舟摊了摊手,毫不在乎地说道:“以是你过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躲你母妃的催婚的?说不定走的借口,用的还是要与我议事吧。”
顾行舟在内心暗想:可不是吗,这一批能臣里,你的沈词但是此中的佼佼者,这一届的状元与榜眼也未曾达到他的高度,再加上这辈子有我互助,定能使他的宦途走得更顺。不过如许一来,估计你就更不轻易追到媳妇儿了。祝你好运。
待到顾行舟回到家,先去了正堂去给父母存候。
“如果不出不测,此人该当与这件贪墨案有着不成离开的干系,不过他在朝堂多年,与现在的内阁首辅梁平梁阁老,阿筝的祖父虞端虞阁老是一同入的阁,根深蒂固,弟子浩繁,为人又老奸大奸,夺目得很,想抓住他的把柄可不轻易,反而轻易被他倒打一耙。”
在心中腹谤了一会儿,顾行舟才开口说道:“可不是吗,传闻此次的举子们都很有才调,比及选出前三甲,你我倒是能够去请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