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啊蜜斯,本日大长公主给您起的阿谁小字,也是顾世子起的吧?”见容筝听了她方才的话没做辩驳,白兰又不知死活地开口问道。
待到沐浴结束,换上白兰替她筹办好的里衣后,容筝便坐到了妆台前,一边由着白兰替她梳理长发,一边拿起桌上先前放着的阿谁盒子。
容筝一听到满满二字,不由耳根微红,却还是佯装淡定地答道:“满满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
回到房内之时,容筝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转眼一看,景舒已经没有涓滴顾忌地瘫倒在椅中了,不由得轻笑一声。
“如何会……你休得胡说,比来你的胆量越来越大了是不是?”听了白兰的话后,容筝想起阿谁小字,不由红了脸颊,低声喝道。
听闻容筝的话后,景舒便有气有力地抬了抬手,才懒惰地开口道:“在阳关的时候,我那里干过这等事,一板一眼的,恐怕本身出了甚么忽略将你的及笄礼给搞砸了。”
景舒不在乎地撇撇嘴,未再开口说话。
及笄礼到这儿,也便是快结束了,以后便是容筝在虞纪与徐氏佳耦面前聆训,以及最后的报答来宾。
“哈哈,是不是向来没想过我会来给你做司仪?”景舒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开口问道。
“你先说吧,跟我说说你是如何想起来,来给我当司仪的?”容筝悠悠地对景舒问道,她但是清楚地记得,上一世的时候,直到她离世,景舒也未回过盛京一次。
“景舒,你听我说……”容筝闻言心中一急,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景舒拦住了话头。
在三加上后,一旁服侍的丫环双手端着盛着酒杯的托盘近前来。景舒持续唱和道:“醮笄者。”
只不过容筝却在心底笑了起来,现在景舒不将她的话当回事,但她却不晓得,在几年后,可有一名伽罗公主争着要当她的嫂子呢,那百折不挠的劲儿,让她也忍不住叹服。过程之艰巨,所费时候之长,也幸亏那是外邦公主,如果换了大永女子,早便放弃了。这一回,嗯……她得帮这位公主早点儿追到景大哥才是。
“我问你,你真的,就只认准了顾行舟?”
“不消解释,阿筝,这些事我都懂,我只是……有些时候转不过弯儿来。”
只见白兰撇撇嘴,答道:“大长公主定是受顾世子所托,才将这份及笄礼品送到您手中的,不然,为何不当着老爷和夫人的面直接了本地给,还要避开人悄悄地给您呢?”
却未推测,这一世,景辰还是喜好上了她,本来她也未曾发觉,直到那次,她去找大哥借本书,正巧景辰应大哥之邀来虞府做客,二人在书房中遇见,景辰瞥见她后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与上一世多么类似……
此时,景舒呈上饭,容筝接过后,意味性地吃了一点。以后容筝便起家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边。
以后徐盈便从丫环的手中端过醴酒站在容筝的左边,而后将醴酒双手递给周氏,周氏接过醴酒,走到容筝的席前,面对着容筝后,开端庄严隧道祝词:“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到了为容筝取字的时候了,周氏回想到顾行舟奉求她的事情,不由得心中一笑,罢了,便随了他的愿好了,而后便开口祝词道:“礼节既备,令月谷旦,昭告尔字,爰字孔嘉,密斯攸宜,宜之於嘏,永受保之,曰为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