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红包!能够买好多好多零嘴儿!”霁哥儿远远的瞥见季兰后便挥动手中的红包大喊道。
听罢孟婉的话,容筝才将将放下心来,冲着徐氏撒娇道:“母亲~我还没睡醒呢。”
一进门,便瞥见容筝将头埋在被子中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将粥放在桌上后,走到床边,看着容筝柔声问道:“阿筝,如何了?母亲说了甚么,竟将我们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阿筝羞成了这个模样?”
一个刚进城的外村夫一出去便被这场景给惊得目瞪口呆,不由拉住了一个过路的行人,火急地开口问道:“哎,大兄弟,这咋这么热烈呢,啥事儿啊?”
“哎呀,那本日便是大豪杰的儿子下聘礼的日子,我必定是要去看看的,大兄弟感谢你啊,我就先走了,不然赶不上了都,茶钱我请了!”说罢,那外村夫仓促放下茶钱后便一溜烟儿跑到人群处了。
顾行舟看着虞砚笑了,心中的大石才放下来,虞墨此人固然常常是面带笑意,可手也不软,手腕在那边摆着,不过幸亏与他差未几是一块儿长大的,倒也是一向照顾有加,是以顾行舟倒也不怵虞墨。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一梳梳到头,繁华不消愁;
丫环应了一声后便抱起霁哥儿而去。
容笙一听,便晓得,母亲定是有话与容筝伶仃说,心中了然,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答道:“好,母亲,我这便去看看。”
孟婉也拥戴道:“是啊,母亲。”
只见季兰很有信心肠答道:“放心,对于霁哥儿来讲,零嘴儿就是最首要的东西了,只要……”话音未落,便瞥见顾行舟抱着霁哥儿走了过来。
听闻顾行舟这番话,虞墨便是一笑,拍了拍顾行舟的肩膀,开口说道:“本日但是你来下聘的大日子,我们就算等在这里一天也不算甚么的。”
李三遥遥地看着那人的背影,点头笑了笑,便接着端起茶盏来喝了起来。
李三被外村夫客气的口气给说得高兴了,便也不再持续卖关子了,干脆退出了人群,拉着那外村夫坐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茶摊上,要了一壶茶后才开口说道:“你可晓得本日是甚么日子?”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听到顾行舟的包管后,徐氏才点了点头。
有头有尾,富繁华贵。”
“桃花好,红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春当正,柳枝新,城外艳阳,窗头群鸟,妙、妙、妙。”季兰听闻徐氏发问,便开口念出了这首词的上半阙。
反倒是虞砚,那副冷脸不晓得从小到大吓走了多少人,任是顾行舟是个重生两世之人,也经不住虞砚的冷酷守势,现在看着他总算是对劲了,才放下心来。
门外等待的除了迎亲步队以外,另有伴随顾行舟一同去迎亲的谢堇言同沈词,除了这二人以外,另有兵部尚书之子宋于归,亦是朝中与顾行舟兴味相投的老友。
虞府门口,顾行舟从顿时跳下来,对着等待在正门处的虞墨和虞砚二人作了个揖后,便笑着开口道:“竟让大哥与二哥在此处等我,我真是有些不美意义了。”
“起轿!”吹打声与鞭炮声又重新响了起来,顾行舟也跨上马,遥遥对在虞府门口站着送亲一干人等作了一揖后,便调转马头,往步队前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