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容筝清算结束后,顾行舟也刚好练完剑返来,见到容筝正要从妆台前起家,便对着白兰说道:“去内里告诉上早膳。”
“嗯,这才乖嘛,你清算着,回甲等我练完剑返来,我们一块儿用了早膳后一同去祠堂祭祖。”顾行舟见容筝承诺下来,才对劲地站起家来,对她说道。
“……”顾行舟听容筝她就这么干干脆脆地承认了,心中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开口解释道:“那丫环眼中几时不是只要你这个蜜斯的?只不过你现在可不但是虞家的二蜜斯了,还是英国公府我们顾家的儿媳妇儿,估摸着她还是看在我是她姑爷的份上,才应下来的,你啊,莫要想太多,好不好?”
只见容筝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随后说道:“是啊,我是妒忌了,之前白兰眼中但是只要我这个蜜斯的,现在你的话都开端听了。”
顾行舟听了一半,便干脆压在了容筝身上,微一低头,便判定含住了她还在不竭开合的两片唇瓣,用本身的舌工致地撬开容筝的牙关,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绵不休,直至容筝都有些气味不稳后,才分开了她的唇,而后便声音嘶哑地在容筝耳边说道:“总归你还未复苏,倒不如我们便来做些事?”
“你是想说前一世白兰那丫环忠心为主,你单身一人过了多久她便陪了你多久?”顾行舟听罢,便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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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舟瞧着奇特,便迷惑地问道:“阿筝,如何了,你又想到甚么了?不若说出来让为夫帮你参详一番?”
听到顾行舟话中的“为夫”二字,容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送了他一个白眼,以后才开口答道:“倒也无事,我只是想起了前一世,白兰她……”
容筝方才从阿谁深吻中喘过气来,便听到顾行舟的这句问话,一开端另有些迷惑,正要开口扣问顾行舟说的是甚么事,便感遭到了他身下的炽热,顿时想起了昨晚的事,面上立即一片绯红,随即扭过了头去,不再与顾行舟说话。
容筝看着他那当真的模样,便绷不住地笑出了声,开口说道:“好,那我便信你这回。”
听顾行舟言罢,容筝才终是从上一世的遗憾中走出来,微微点了点头,便开口答道:“是啊,你说得对,是我想差了,时不时地便会忘了我们重生的意义,没有你想得通透。”
见她如此灵巧地承诺,顾行舟眼角的笑意便如何都压不下去,走到容筝身后,看着镜中的他们,伸脱手替容筝从金饰匣子当选出一支钗来放到桌面上,随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对她说道:“本日便戴这支钗好了,我看着只要这支钗最衬你本日的气色。”
“上一世你思虑的太多,我陪在你身边的时候,老是心疼得不得了,这一世,你就少担忧些事,好不好?”
看了看顾行舟,容筝便也坐到了桌前,就在顾行舟的劈面做好,才开口说道:“白兰这丫头,现在是我的丫环,还是你的丫环了?如何你让她去传膳她便去了。”
看着顾行舟近在天涯的面庞,容筝不由得微微偏了下头,才轻声开口答道:“嗯,是有一点儿,但是那是因为……”
容筝本想答复顾行舟她思虑些事也不会过分操心的,但抬眼看到他眼中至心实意的担忧与心疼,便不由自主地开口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