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厢竹迎入正厅,而后命了上面的人沏了杯方才炒好的新茶,看着厢竹品了这新制的春茶,熊主事说道:“本年这新制的春茶,不知唐女人觉着如何?”
“银两所需详细鄙人年前不是已遣人送入京都,莫非唐女人不清晓?”
“忧?唐女人此话何意?”这一番话到叫人听得不慎明白,当下熊主事扣问。询后厢竹半顿,说道:“虽说远洲彩蝶未曾来过,不过在家到听堂哥说过很多,这远洲的茶农堂哥可没少抱怨,说这远洲茶田里的茶农,可刁着呢。”(未完待续。)
“恰是,本年年初大蜜斯修书一封唤回小少爷,小少爷便在京都内过了年。这小少爷的脾气,便是远在远洲的熊主事,想来也曾听闻。不过说来也怨我那堂兄,平素在外头走道没个留意也就算了,这小少爷回了京怎的走路也不看道,这不,本来南下之行当是唐哥来办,谁知解缆前几日却出了事,那会儿在路上叫骑马疾走的小少爷撞了个正着,这会子怕还在床榻上躺着呢。熊主事如果不信,如果巧着有人上定都也可顺道问问,这年初到了今,我那堂兄可一次都没在茶坊里露过面呢。”
“熊主事这话到说我内心了,这一起上的确有些累人,只是此次出京南下,家父便千叮万嘱,本年的新茶但是赶急的。那李家老爷向咱萧家订了一批新出的远洲香茶,说是买卖上需用,故而家父特地叮咛莫在路上及远洲担搁太长光阴。过往听堂兄说,上一趟远洲采购不过四五日便妥了,如果熊主事便利,可否明日便让彩蝶看看那新炒妥的新茶。”
“竟是这般,倒是无妄之灾了。”
萧家作坊甚大,这一圈逛下来也过了中午,用过饭歇了一下,厢竹这才跟着熊主事进了内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