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楚瑞应着,叶知秋笑道:“通记赌坊。”
“苍山横州。”
“叶某四周云游,自在惯了,倒也没想着接下去上哪。”
“如何?叶公子瞧着好似难堪?莫不成叶公子师承何门,不成说?”叶知秋答得不利落,那儿的萧楚瑞也是动心了,幽幽接了一句,倒也不是疑还是奇。萧楚瑞这番话搁谁内心都不顺耳,倒也是叶知秋,仍旧挂笑说道。
楚杰那话已是气人,楚瑞接口这一句,更是充足燃了心中最深的那一把火。当即萧楚愔的眸色更暗了,冷冷呵了一声,萧楚愔说道。
他入京都本就是为寻旧友,现在旧友不在萧家又美意难却,终究叶知秋也应了。叶知秋应下,自当顺了他们的意,不过意是顺了,有些话还是得提早知会。待下人入了正厅筹算领着叶知秋回房安息时,萧楚瑞可没忘叮咛道。
“三少爷言重了。”
说完冲着叶知秋欠了身,萧楚愔说道:“叶公子,楚愔有事前行辞职。”
脾气本就傲,加上眼下还受了内伤,如果这一件事叫萧楚宁晓得,也不知那孩子会不会将自个再气出个好歹。这粉妆玉雕的幺弟现在对于萧楚愔而言几近算得上半块心头肉,如果他真气出个好歹,萧楚愔内心也是疼的。
“内心头的分寸你们可给我掂好了。”
“萧大蜜斯心中忧着幼弟,便先离吧。”
越想这内心头越是觉着恼气,楚杰说道:“难怪之前长姐盼着五弟返来,那苍腾掌门老是一推再推,说回京路途极远,恐迟误习武。现在看来他恐的不是迟误习武,而是忧着五弟管不住性子真跟江湖人士起了争论,倒是露了馅,叫我们晓得他这几年来都在诓咱银两。”
楚恒话刚落,楚杰说道:“长姐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们当闭口如瓶,不会叫五弟晓得的。”
“横州?”楚恒应着,而后笑道:“常言一番水土养一方人,横州山川交纵,传闻乃是个四时如春的好去处,倒也只要这等处所还能出了叶公子这等才俊了。”
让叶知秋暂留几日,打从一开端萧楚恒打的便是这个心机,贼子还不晓得会不会再来,五弟那儿又是明摆着派不上用处。这叶知秋瞧着便是个有本事的人,如果能留下来,对于萧家乃至于自家长姐,也是好的。
摊上这等子事,搁谁内心不是块疙瘩,更何况还是萧楚愔这等不得亏损的脾气。忧着长姐气坏了本身,萧楚恒这儿自当软着腔调哄着。原觉得就这一件事,想让长姐消火并非易事,不但不易反而还轻易招来连累,没想着长姐竟没顺势迁怒,反倒说道。
“原是如此,听闻江湖妙手都是闲云野鹤,向来不喜世俗。既然叶公子的徒弟不让报出他白叟家的名讳,那么我们也就不问了。”
徒弟不让说,又不见得必然不能说,原还策画着如何问出,成果倒好,自家大哥倒是顺着应了。大哥都已开口,他们两人如何幸亏持续扣问,便也只能作罢。当即横了一眼而后心中一叹,叹后再度复了面色看着叶知秋,楚恒问道。
“叶公子既是苍山横州人士,现在怎入京都?莫不是上京都寻人会友?如果寻人,叶公子大可开口,这京都高低虽不敢说事事样样皆清,不过只要人在京都,我们萧家定能帮叶公子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