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行了错事,就得给我一力承担,人家都已经讨说法讨上家门,难不成你还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晓得。还是你这混小子筹算自个惹事拍拍身走人,把这烂摊子扔到长姐身上,你如果然敢动了这类念想,信不信我抽你这混小子。”
“轻点?晓得疼了,那你唬王家那蠢少爷的时候如何就没想过收敛下心机。”对于王家那少爷,萧楚愔自个也觉着那少爷是蠢得有些无可救药,只不过觉着那少爷蠢,却无毛病萧楚愔经验自家四弟。越说手上的力道越大,萧楚瑞仓猝求道。
萧楚瑞是个混蛋,别说京都高低的百姓都晓得,萧家自个内心也明白。也不知是因着方才提及赌坊之事,叫萧楚杰记起那不堪回顾的过往,瞧着萧楚愔那因怒高低起伏的胸膛,萧楚杰揖礼正色说道。
“你这臭小子,到现在还不知错!我也不希冀你这臭小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你也别给我吃喝膘赌四毒全具。你瞧瞧你自个,这平日里干的都是甚么?老是给别人添堵给自家惹事,内心头利落,是吗?你这混小子,偶然候我这做长姐的都想剥了你这层皮,看看那京都外的池河,是不是连着你这肚子里的坏水。”
内心头晓得,这四弟混蛋,并且生性就长了一肚子的坏水,不过她还真想不到,萧楚瑞能坏到这个境地。待萧欢将事一一禀明后,萧楚愔的脸也黑得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