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记赌坊乃是京都第一,自是第一如何能有不识之事,叫萧楚愔这一说,饶是赌坊管事,面色也变了。叫人变了面色,可就不好玩了,当即萧楚愔笑着说道:“管事的放心,我也不是在理取闹之人,既然这赌法是我提的,为了公允,我会出剪子?”吊起的笑语,透了一丝滑头。萧楚愔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通记赌坊再不接,无形当中便即是砸了招牌,当下管事应道。
“这但是最赌运气的体例,因为谁也不晓得对方究竟出甚么?又或者最后将改甚么?如此,不是真真命由天定。如何?小哥的面色瞧着怪丢脸的,难不成是?输不起?”
“当然不是,只是……”
“是不是弄错了可不是你我说了算,你们几个,把这儿给我围了,凡是可疑的男人,全数给我带归去。”
“未几?也就八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