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四诗掉队,萧楚然的面上也显了佩叹,也是瞧着二弟面上的心折,萧楚愔勾唇笑询。
萧家二少已是狂傲不成一世,可现在看来,怕是长姐之狂远在二少之上。
在瞧见萧楚愔可算离了阁楼并且径直朝着这处行来时,楚然也没了心机去应对周遭的虚套。转了身正对萧楚愔,直到长姐将近行至跟前,这才迈步迎了几步,随后揖礼说道。
“春夏秋冬各题诗一首。”
待萧家三人从阁内走了出来,外头早已聚了很多好诗好词。饶是算不上真正的骚人雅文,不过有胆量应了萧家的聘请入了这云起诗社,想来这肚子里头也有几滴墨水。
才学上的比拟,长姐必败无疑,怕是统统识得二人之人皆是如此深觉。只是旁人又怎会知萧楚愔此行企图,才学之上或许萧家二少确有着过人的天赋,可便是极高的天赋又当如何。萧楚愔既然敢设这个局,天然有着绝胜的掌控。
都是些附庸风雅的无能之辈,没几个富有真学,除了跟进跟风,成不了任何大事。这些口头上虚套的佩服他听得太多了,空套的话,句句皆是类似,叫他越听越觉嫌讽,也越听越觉恶心。
“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季长。长日夏冷风动水,冷风动水碧莲香。”
这夏季伏后,又是半数人惊了面。人敬钦,笑更盈,第三首也在萧楚愔的笑下落了。
以是内心头纵是再奇,这一次他也觉着自个赢定了。
毕竟这看着像是四个季,四首诗,可同时提出如果想要作出上等好词。除了文采出众外,这诗与诗之间也得显了联关。
这可叫萧家三少四少傻眼了。
这四首词却正中了她的心机。
当即萧家四少但是不满了,毫不客气的开口,让他们如果真想见地萧家家主的风采,便就着本日的题材再赋诗一首,如果没这本领,也就没了资格亲目睹识。
“别人敬不敬赏,与我才学并无干系,我作诗作词也不是为了得来别人赏敬。倒是长姐,不是说了今儿的诗社长姐也会插手,既是插手,长姐是否也该作上一二。”
压根不知长姐何来的自傲,觉着才学诗词上能赛过二哥。对于长姐这番实打实的扛对,两位少爷但是沉压了好久,才没将内心头的话诚恳道出。
如果旁的,饶是长姐真筹算实打实,也不见着会输与二哥,可偏生这才学上的成就。并非他们瞧不上自家长姐,而是这一处长姐与二哥完整没可比性,对于这打小只熟读女则和节女传的长姐来讲,哪能做出甚么惊人的词赋,更别提还是那种可叫二哥骇怪自认伏输的词赋。
毕竟诗词歌赋这一方面,长姐实在拿不脱手,特别仇家阿谁还是自家二哥,更是全无胜算能够。
底下早已诗词横起,文墨雅客更是做了很多好的篇章,而他们也在阁内呆了好久,现在也当离了。
顺感而望,恰好瞧见阁楼之上处于窗台处审瞧着本身的长姐和四弟。
如此的才学,如此极高的诗词成就。
如果楚瑞真的干了,依了萧楚然的脾气,决然不会与他善罢。倒也是楚恒的话叫萧家四少扁嘴横眉,话上虽没再应,不过脸上倒是不屑得紧。
因未曾想,以是在连着听了春夏秋三诗后,楚恒楚瑞全显惊愣。而处在他们边上的萧楚然,此时面上早已瞧不见先前的傲凛。沉下的面色,透着几分难懂,便是紧抿着唇直视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