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楚恒记起,清婉这厢也是点头应了,便是应后楚恒说道:“那王婆我记得家道实在贫寒,他那孙儿又得了天花,这病但是个耗银子的事,如果手头上的银子不敷,这京都药坊的大夫是请不起的。便是她那孙儿的病,恐怕也就有救了。”
捶捣草药看着好似简朴,实则也是烦琐,如果久了免不得叫人觉了累。清婉虽是做惯了这些事,不过看着她那葱段白净的手不断拿着药杵捣着药臼里头的药,楚恒这儿瞧着也是心疼。最是瞧不得女儿家受累的萧家三少,自是主动请缨。
对于大多数的医者而言,医术便是挣钱用饭的本领,你如果得了病想要问诊开药,银子拿来万事好筹议。可如果手头上没有银子,那便统统莫开口,人如何来如何走。故而对于那些家中贫落的人家,偶然拿不出这看病的银子,如果得了沉痾怕也只要躺在床上等死的命。
本身之事,却由旁人替本身受累,想来清婉也不是那种喜着费事别人的主。故而楚恒的相帮,她是谢拒的,只是楚恒此次倒是执意要帮,便闻清婉回后,楚恒忙道。
便是氛围实在难堪,不得已楚恒直接寻岔话题,而清婉明显也觉如此氛围甚是羞人,故而也就顺了楚恒的话,回道。
“对了清婉女人,那送予王婆家的药但是妥了,反正今儿我闲着也是闲着,莫不然就由我替清婉女人送去吧。”
“抱愧。”
对于萧家三少来讲,除了京都驰名的魁娘,以及那些个姿式出众的大族蜜斯,莫不然旁的统统他皆是入不得心的,故而这清婉口中的王婆究竟何人,他还真记不起来。倒也是清婉,闻了楚恒话中几分迷意,便是出声说道。
固然没有直询萧楚恒是不是累了,不过清婉这一番柔轻的话,萧家三少还是听了然意,当即面上一阵发臊,对于自个竟不如一名女人家,觉着有些难堪,不过难堪之下对这温婉的清婉女人更是心生慕倾。
“萧公子谬赞了,清婉何德何能,不过是行了一个医者当行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