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略微一锁,而后展舒开来,楚恒说道:“为了一名公子,不吝将我们晾在这。妈妈,我倒是奇了这公子究竟何方崇高,竟有这等场面,让红袖招连我萧家的买卖都不屑做了。”
“如烟女人本身的意义?妈妈不是红袖招的妈妈?如烟女人是红袖招的女人,莫不是妈妈想跟我说,这红袖招的女人,妈妈做不得主?”
“这个,三弟就不知了。”
如果他与楚恒叫那柳如烟甩了晾,萧家大少还不至于板着脸,顶多觉了无缘,大不了今后再来。偏生这一次长姐也在边侧,柳如烟的不买账可叫楚杰几分不满倒也是小小的气上几句,楚杰直接看着三弟说道。
“这如烟女人,实在是个尽情妄性的,那脾气乃至比普通人家的蜜斯还要大上诸多。这来交常常每日拜帖想见的人,这三个月都快将她那望月居的门踩踏了,可她就是乐见不乐见的。这满京都的公子哥,怕是没几个能入得了她的眼,偏生就有一名公子。”
凭是谁,得知这一件事,内心头怕皆是怒恼的,便是萧楚愔,也是如此。
谁知这心还没纠出个清透,那位公子已是开口说道。
他不喜烟花之地,只对赌事起兴,故而不明楚恒这一份盼喜为了甚么,不过萧楚愔但是清得紧。因了楚杰的疑喃,萧家家主将视野移落到三弟身上,扫了一番后,萧楚愔看着楚杰问道。
一句话,已是断了鸨母统统的奢盼,这下不管如何,她都得想方设法将柳如烟从那位公子的房中请出来。
“这便是花魁娘子,你昔日口中的红颜知己?”
这一次,的确叫人愤怒,饶是美人手中捧,万分泪不得的萧三公子,在听闻柳如烟竟为了个不知打哪儿出来的公子哥,直接将他们三人晾在这儿,心中也是微了几分愤怒。
话音刚落,外头便入了一名小厮,含着身端着托盘,托盘上摆垒着一百两银子,鸨母赔笑说道:“至于这一百两银子,是红袖招赔给几位公子的,还望公子包涵包涵。”
“这三弟是怎的,偏生不恼,反而还极是受用。”
一百两银子,便想求得他们莫恼,这红袖招的鸨母实乃谈笑。当瞧见鸨母换了小厮送了一百两银子时,萧楚杰可就不喜了。摆着一张脸,楚杰正色说道。
“公子,这真不是我的意义,是如烟,如烟她本身的意义。”
自家的女人,自家管训不得,只是陪笑容陪银子,还能如何?鸨母现在就想着如何顺了这几位公子哥,莫叫人因了这事起了怒,如果这一件事闹大了,对红袖招可很多。
“鸨母你这是何意,一百两银子,难不成我萧家还会贪你这花坊一百两银子?我们今儿是来这买消遣的,你驳了我们的兴也就罢了,现在又拿这一百两银子,怎的?莫不是想用这一百两银子热诚我们?”
萧楚恒这番话,已是胁威之意,可叫鸨母内心头苦了。一个劲在内心头不断叱骂柳如烟那惹罪的,鸨母正愁苦如何才气安了这萧家几位少爷的火气。
“便只要那一名公子,极得如烟女人赏识,虽这三月只来了三次,不过每一次只要听闻那位公子要来红袖招,如烟女人便会推拒统统人,独独便只等那一名公子。这常日那位公子如果要来,总会先一步奉告,让如烟好生筹办,可今儿也不知如何了,竟是俄然来至。这如烟一听那位公子来了,便直接去了那位公子的房里,公子这儿,今儿怕是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