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远又靠近了一些，再近嘴就要贴到她耳边了，“这桌子可不会说话，你朝它说没用的。”
他又把前面的学民、学弱、学残之类的跟季子渝说完，说到最后的学水，乐远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唉，学水已经不能用智商和尽力来评判他们了，他们已经自暴自弃好多年了，我身边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唉，我已经劝过陈浩好多次了，但是他就是不知改过，还是自甘出错。”
乐远耸了耸肩膀，嬉皮笑容道：“怕你听不见嘛，我看你跟桌子说话不也是嘴快挨上桌面了？哎……说话就说话，别拿书砸人啊……哎呀。”
乐远乜了季子渝一眼，表达了本身对她无知的鄙夷，“学神者，神人也，已然是不食人间炊火，能做到在高难度题海中搅弄海潮，所谓的纵一苇而飘然渡江，就是说的这类人。”
季子渝咬了咬嘴唇，隔了好一会才道：“但是我不想去报。”
“竟然另有这类人，那学神呢？”
回到镇子上，乐远把车停到鹅毛厂的院子里，又朝黉舍走去。鹅毛厂的流水线都被他搬到了新厂房，现在厂房空空荡荡的，只能停个车了。
季子渝扑哧笑了出来，“你如果学渣，那我们黉舍就没有学霸了，你现在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乐远回过神来笑道：“哦，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当真。”说着他往课堂内里扫了一眼，“呵，你看，现在这课堂内里可都是学霸，就我们两个学渣在这。”
乐远说完学痞，季子渝非常地看了乐远一眼，“这学痞不就说的你，你不正该是我这类学民悔恨的工具，唉，说的也对，看到你这类人每天学习跟弄着玩似的，我就好气啊。”
季子渝听到乐远说到陈浩，又扑哧笑了起来，“人家陈浩可比你的学习态度好多了，你没看他每天去问刘俊题目？”
没等季子渝问，乐远就接着道：“所谓学痞，这类人是学民最为悔恨的人，他们上课睡觉，下课打闹，但是他们的成绩仍然非常好。”
被季子渝拿书砸了一下，乐远诚恳多了，睁大个眼睛做着萌态道：“我也是体贴你嘛，快说说，你为甚么不欢畅啊。”
季子渝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听不出来乐远话中的意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瞎扯，没个端庄。”
说到这里他还卖了个官司，公然季子渝前提反射式地问道：“不像我，我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