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垣想了想,点头道:“长平不是说了,他把容容当作亲妹子看,若贰内心真有容容,哪能如此开阔,在你我二人面前,也不见局促。如此看来,贰内心还真是把容容当mm看了。”
伉俪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歇下。
崔李氏一边安抚老太太,一边本身垂首拭泪,道:“也是我们容姐儿没有福分,担不得这份婚事,配不上那慎国公世子爷。母亲,容姐儿,她苦啊!”
“母亲……您快别难过了。”
“你看着办吧。”
“……我那薄命的孙女啊……”
第二日,都城坊间不知从那里就传出了崔国公府上六女人被慎国公夫人永乐公主气抱病倒。
皇后烦得很,又不能一向避而不见叹了口气,在里间稍坐了半晌,这才出去。
也怪永乐公主在都城里的名誉并不甚好,她的放肆放肆,都城里百姓都晓得。
“传闻崔六女人现在沉痾缠身,也距死不远了……”
“永乐公主性子娇纵霸道,只是不幸了那崔六女人,小女人如果脸皮子再嫩些,受人如此糟蹋,怕是恨不得直接吊死了……”
“传闻崔六女人病倒了,我这有一些血燕,一些补身的药材,等会儿你们便带归去,算是我的一份情意了。”
“学得文技艺,卖与帝王家!微臣为我大晋战战兢兢事情,不求名利,只求能让我身继配儿得以安稳过日子。但是现在我这做丈夫父亲的,却眼睁睁看着我的夫人闺女被欺负。皇上明鉴啊,微臣苦啊,微臣的妻儿更苦啊,微臣的小女现在还躺在床上,太医说她芥蒂缠身。还望皇上能给微臣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
流言越演越烈,在故意人的鞭策之下,崔容成了那被“险恶权势”欺负的不幸女人,现在病倒在床上,说不定下一刻就香消玉殒了。而永乐公主,则成了欺负人家女人的霸道之人,还是瞧不起百姓的刁蛮之人。
也有人道:“那崔六女人既是流落在外多年,还不晓得是甚么性子了,说不定卤莽无颜,永乐公主会嫌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白叟家年青时候就是个利落凶暴的性子,这都城里同她一辈的老太太,欺负她的,哪个没被她告进宫过?也是名声在外。如本年纪大了,常日就养花养草,倒是修身养性了。皇后倒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又能得见她“英姿”。
崔垣内心动机急转,俄然想到一事:“对了,卿丫头她们不是说着要去温泉庄子玩吗?明日你便给勇毅王府传个话,让她约了容容出去玩,带着容容散散心,不然她一小我闷着,还真怕她闷出病了。”
老太太哭了一上午,有些累了,面露倦色,但是吃了一杯茶,她倒是又哭了。
崔李氏道:“别看长平模样生得和顺多情,但是对女人,却最是冷酷,都城里被他下脸子的女人就不晓得有多少。恰好他对容容倒是和蔼,还为她费经心机,这么晚了内心都还惦记取容容。你说啊,他这另眼相待,莫不是看上我家容容了?”
婆媳二人,顿时捧首抽泣起来,那模样,怪是不幸的。
皇后道:“是极,瞧我,倒是怠慢了老夫人。”
“咦?既然崔六女人有才有貌,那永乐公主为甚还嫌弃?”
她内心忧愁啊,眼看崔容已经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恰好出了这档子事。想到这,对于永乐公主她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