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牢外头,清冷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苏澜清伸手搭在萧君默的手背上,柔声说:“你不消担忧,我没事,阿布扎说的那些话,我没有往内心去。”
苏澜清这才暴露笑容,满足地端起杯子咀嚼着杯中的竹叶青,酒液润过喉咙,连绵醇厚,齿颊留香。但因好久没有喝过酒,不过两杯竹叶青,也令他微微红了脸颊。
萧君默从船高低来,脚步妥当地往前走,他看着不远处紧盯着他看的苏澜清,微微一笑,然后沉声道:“来人,把他押下去严加把守。”身后鲜明是金国的大汗阿布扎。
“我晓得。”苏澜清含笑,他动了动,双手推拒萧君默的胸口,“闲事说完了,你快去洗一洗,换身衣服。”
“不必说了,我晓得了。”话音刚落,便见苏澜清冷静地低头,也不管萧君默还站在原地,本身转动轮椅走了,他追上去,他也分歧他说话,不管他和他说甚么都装聋作哑,就是不睬会他,大有同他负气的意味,萧君默无法,只好让人拿了竹叶青过来,给本身和苏澜清别离斟上一杯,放在他的面前,“只能喝一点点。”
“已经没事了,淡酒便能够,听闻有竹叶青,喝一杯罢?”苏澜清心中欢畅,非常驰念酒液的味道。
“唔……”苏澜清口中收回恍惚的呻丨吟,他伸手搂住萧君默的腰,探身往前,切近两人之间的间隔,伸开口任他的舌头在本身的口中驰骋,两人难分难舍,好久,苏澜清才被放开。
“你乱吃甚么飞醋?”苏澜清无法,心机更是沉重:“提及来他也是为了我,军法不成免,但也别太重了,君默,你没对他做甚么罢,我……唔!”
阿布扎坐在角落里,他听到动静,展开浑浊的双眼,眸子转了一圈,落在苏澜清的双腿上,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苏澜清,你的双腿,今后还能站得起来么?莫不是要当一辈子的残废?”
“澜清,我很想你。”萧君默一把抱起苏澜清走到床边,让他坐在本身的腿上,双臂呈庇护的姿势,将他拢在本身的怀中,他低头密切地蹭着他的额头,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