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默是晓得苏澜清的身高的,以是不需求特地再量一回,他走到他的面前,让他挺直背脊往外坐一些,弯下腰双手圈住他的腰身,靠近他的唇啄吻一口,笑:“嗯,腰身尺寸我记着了。”
“澜清,你是我的。”很久,萧君默简朴而霸道地说完这一句,俯身压上,暗淡的屋中,不时传来令人动情的声音,终究归于安好。
“喜好就多喝些。”可贵的是,萧君默竟然没有要禁止他的意义,自从他双腿受伤,他便不再让他常常喝酒,连竹叶青这类淡酒都不答应他多酌一杯,现在却不断地为他满上。
暑热已过,秋高气爽,御花圃中的桂花也缓缓绽放,香气扑鼻,萧君默突然感慨,一年复一年,转眼间他重生也近四年,光阴如白驹过隙,不等人啊。
“君默,不是说要量尺寸么,你如何把他们赶出去了?”苏澜清不解地转头。
结婚的日子他们已经选定了,就定在来岁年初,大婚过后便正巧是新年,功德双至,年年有福,因为离定好的日子只剩几个月,婚服又有足足两套,故尚衣局的时候非常赶,但他们还是不负众望,在紧锣密鼓地赶制了三个月后,拿着制好的婚服前来给两人试穿。
“好啊。”苏澜盘点头应允,坐在轮椅上随他一同来到一棵树下,前些年枝叶尚不富强的大树,现在亭亭如盖,他坐在轮椅上,看着萧君默让人取来小铲子,亲身刨开泥土,取出埋在树下的酒坛,两人来到御花圃中的亭子,如月为他们取来几个精美的瓷杯。
“我明白。”屋子很黑,身上人的眼睛却很亮,苏澜清仰着脸,双手缓缓往下,搭在萧君默的腰际,无声地聘请。
北狄自古有一端方,两位新人正式结婚的半个月以内,都不答应相互见面,但这条端方到了萧君默的眼里,被硬生生地缩减成了七日,然仅仅七日的分离,也让他熬得相称难受,可谓度日如年。
苏澜盘点点头,笑意在眼中漾开。
萧君默没有动,他深深地凝睇着身下的苏澜清,忽而浅浅一笑,渐渐解开他的衣裳,层层脱下,未几时,两人便是热诚相见,萧君默喘了口粗气,身下的某物将近爆炸,但他却出奇的安静,他虔诚地低下头亲吻苏澜清的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萧君默看出他眼底的不解,开口解答了他的疑问,“这桂花酒说是酒,但比竹叶青还要淡很多,何况用的酒都是药酒,多喝不但有害,还对身材有好处,夏季将至,喝些药酒能够暖身。”
过了本日,他们便是伉俪。
“那里的尺寸?”苏澜清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愣愣地问,呆呆的模样惹笑了他面前的萧君默,只听他答复:“当时是结婚用的婚服的尺寸啊,莫非,澜清想瞧瞧我那边的尺寸?不都看过了么,不过澜清如果想再看一次,我也是不介怀的。”
好不轻易到了结婚的日子,萧君默终究忍无可忍,管他三七二十一便跑到苏澜清地点的屋子,赶走屋内统统宫人,关上屋门。
敞亮的灯火下,萧君默推着苏澜清脚步妥当地分开,老者谛视着两人拜别的背影,冷静地在心底祝贺他们。
萧君默自是不想别人碰他,便轻咳一声解释:“你双腿不便,他们量不好,我怕他们碍着你。”以是就放着我亲身来罢。
烛影摇红,到处可见喜庆的红色,苏澜清穿戴一身红衣坐在床上等他,萧君默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灭了烛火,径直来到床边,放下床帐将他压在身下,急不成耐地吻住他的唇瓣,声音嘶哑:“澜清,从今今后,你便是我萧君默的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