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药,萧君默更觉头晕晕沉沉想歇息,他拉着苏澜清的手不肯放,微热的掌心熨贴着他,他看着他惭愧的模样,挑眉笑道:“实在感觉对不住,那今晚便留下不要走了,陪我一起睡,如何?”
“若真感觉惭愧,不如主动亲我一下?”萧君默侧过身对着苏澜清,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主动亲上来,斯须,唇上被覆盖,如蜻蜓点水般,再睁眼,那人脸颊晕着薄红,不肯再多亲他一下。
“你竟然把它也带来了。”萧君默探手,从苏澜清怀中拿出一管碧色的玉箫,这是他送他的双十生辰礼品,没想到他竟然带了出来,还随身放着。
午后,泰和帝鼓起停止了一场小型的打猎,带世人来到后山,萧君默天然与苏澜清成为一组,两人到了山林中,大抵察看了一番地形,有哪些种类的猎物,才开端细细做摆设。
苏澜盘点头,心中不由迷惑,玉箫还能有很多种的么?莫非是本身孤陋寡闻,不知萧君默的短长?
屋那头的苏澜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展转反侧,起家走到窗边,望向萧君默屋子的方向,撑着脸悄悄地看着。
坐在屋中实在闲得无事,萧君默干脆拉着苏澜清出去玩雪,院子里的雪已经积得很厚,鞋子踩在上面会收回噗嗤的声响,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苏澜清俄然转了转眸子,坏心肠从地上捞起一碰雪,朝萧君默的后背扔畴昔。
两人唇舌交缠,些许银丝从接连之处流下,萧君默忘情地吻着苏澜清,如同猎豹啃噬猎物普通,恨不得将苏澜清吞入他的腹中,今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幸亏萧君默一贯身材健旺,固然没有发热,但也喷嚏不竭,头也晕晕的,苏澜清坐在床边,自责地说:“都怪我……”若不是他想抓甚么鱼,他也不会因为救他而掉入冰水中。
萧君默拉着他的手放到唇边,将那疤痕细细地吻了一遍,又起家拥他在怀中,手臂越收越紧。胸口碰到一处硬物,他后退一步,迷惑地伸手畴昔。
半晌,萧君默铺畅怀中人,让他靠在本身的胸前,袖下两人的手握在一处,十指紧扣。
“如何使不得,我让影卫守在外头,不会有人来的,放心罢。”萧君默不由分辩地拉着他躺倒在本身身边,风寒使他体温比平常稍高一些,但没有高热,两人睡在一起,非常暖和。
倒真是他身材好,才隔了一日便好全了,因而世人便决定持续南下,前去冀州,冀州乃南边水兵总部,那边驻扎着一支水兵,掌管东南本地,此行去冀州,也是为了瞧瞧水兵。
一行人持续前行,到达雍州,雍州的夏季非常酷寒,特别是这几日尚鄙人雪,更是到处冰天雪地,呵气可见蒙蒙的白雾。
两人发明有一群山鸡,便顺手设了个构造,躲在暗处等候猎物进入构造中。草丛中,萧君默与苏澜清躲在一起,两人贴的极近,萧君默看着苏澜明净净的脖颈,神使鬼差地拉他到本身的怀中,照着那细致的脖颈便亲上去。
“我来罢。”萧君默让他站在一旁,盯着湖面看了好久,一个伸手出来,便抓了一条活鱼上来,鱼在冰面上扑腾着,他又趁热打铁,抓了好些鱼上来。
“好。”苏澜清和他一起在床上躺下,两人手握动手,眼对着眼,从对方的眸中,皆能看到放心与和顺,两人相视而笑,依偎在一起,冗长的黑夜,只觉一瞬便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