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岛上,不远处便是一片丛林,金国人方才便是顺着这里逃出来,萧君默命人追逐上,到了丛林中,才发觉这个小岛的地形远比他们设想的要庞大。
思及此,萧君默命人退兵,退至丛林以外,当场安营,一面守着这边,一面又派将领去四周围堵,他便不信金国人能在内里躲一辈子。
金国的大汗阿布扎听闻方向辩白才气极好,故他们现在也寻不着他们的踪迹,定是进入了这片丛林的深处,他们没有研讨之前,还是别冒然深切为好,以免不测产生。
“将军。”一名小兵瞧见他出来,勤奋地给他拿来了一块柔嫩的毛毯,盖在他的腿上,他单膝跪在苏澜清面前,行动谨慎。
“好样的。”苏澜清拍拍他尚不敷宽广的肩膀,本身随父亲去边关那一年,也才十二岁罢,十五上疆场,二十封将,一晃也数个年初畴昔了,光阴荏苒,流水无情。
最后,便是通过投降之人的口中,得知圈套的存在与破解之法,再带兵攻入林中,一举灭掉金国的雄师。
现下他们留在这里,外头设了圈套,只要萧君默出去,便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如此一来,萧君默定会知难而退,到当时他们再寻个机会,从这岛上分开,以后的事情,再做计议。
“不怕!”李捷仰起脸,声音拔高,随即又软下来,像是只不幸的小狗般,“将军救了我的性命,我天然是要一辈子跟着将军的,能为国捐躯是豪杰所为,死有何惧?”
他抬头望着这陌生的处所,心底的火气愈盛,那赵如海说要借助他们的力量篡位,事成后会给他多少多少好处,还不是死在萧君默的手中,听闻死得还很惨,四肢皆无,做成了人彘扔在厕所里,当真是生不如死。
正在包扎的军医一愣,思虑后决定照实答复:“腿骨尽断,要站起来很难,但也并非完整不成能,宫中太医甚多,想来定是有体例治好苏将军的腿的,请将军放宽解,情感不好,伤愈合得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