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像昔日一样跟在知客僧身边,帮着知客僧接待香客。但他去取茶水给香客上茶的时候,被净均拦了下来。
净涪慎重点头。
当然,把持着如许一具傀儡的,也是齐以安的一缕分神。
木鱼停在半空,他低头扫视着还残留着战役陈迹的荒林,看了半日,视野落在了荒林不远处。
他站在林中看了一会,又闭着眼睛感知半晌,俄然昂首望着一个方向。
齐以安无声呢喃着。
“完整看不出来是个傀儡......”
对于净涪来讲,就算齐以安做得再好,也底子没有半点用处。当年的天圣魔君皇甫成魔道第一人的名号,可不是吹牛一样吹出来的。
“传令下去,加快速率。最迟本日傍晚,我要达到船埠。”
此中一名身披麻衣的中年男人把握着身下的马匹往前走出几步,也不上马,只是凑过甚去,语气不善隧道:“我等扶棺归乡,实在不便布施,还请小师父让路。”
他站在木鱼上,任由风吹拂着他的僧袍,极目了望一会,笑了一下。
净涪将贝叶禅经托在掌上,视野直直地垂落在上面的那些玄奥纹路上,细心旁观。
净涪站定当场,并不出声,也不去看那中年男人,就只望着被马匹车队护在中心的那辆马车上。
在齐以安闭目养神的时候,妙音寺辖下地界里,又有好几到处所驶出几队马车,各带着一缕浅淡的不异气味往着魔道辖下地界而去。
那‘尸身’上的气味浅淡到无,独一会被人发觉到的那丁点气味也被棺椁上的禁制阵法紧舒展在棺椁内,底子透不出去。
他没有踌躇,抬脚就往阿谁方向走。
了缘接过,看着他坐到了大木鱼上,看着他拿着木鱼槌子在木鱼上悄悄一敲,驾着大木鱼升空而去。
净涪用木鱼代步,很快就到了阿谁妙音寺境线以外的荒林。
了缘看着这个烦躁的和尚,应了一声:“净涪师兄方才分开了。”
是的,齐以安现在正穿戴红色的麻衣,一副家有丧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