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这些,你如果要买头发,肯出多少?”对方对宋天耀和其他工厂的恩仇没有兴趣,只是问夏哈利筹办出价多少。
“我叔叔在泰国替军队收税,在泰国南部一个行省,这批货就是打通本地军队,让军队逼着那些泰国百姓把辫子剪掉才筹集到的。”那人踌躇了一下,给出了答案:“不过只能做一次,下次再想去那边收头发,恐怕要再等几年,够长的头发全都已经被我拿到。”
获得这个动静,夏哈利急仓促的朝船埠赶去,站在船埠边看到装载了夏家二十万根辫子的那艘货船,远远的停在远洋被勒令不准泊岸,有几艘水警的缉私艇和浅显舢板正围在货船四周,几艘舢板正运送船上的工人到船埠上。
“不会吧……姓宋的……”
第二七八章 成交
“蒲你阿姆!大哥,姓宋的公然没有安美意,还好你带我们先来探探风头,如果真的傻乎乎开船进船埠,货必然被扣下!十块钱一根辫子,当初就不该信他的大话!”中间阿谁最后时在栈桥抱怨说宋天耀会用水警吃掉他们质料的人顿时就急着对为首的人叫道。
对方竖起五根手指:“五元一根辫子,你点头付钱,船顿时从蒲台岛外开进你指定的船埠卸货。”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而是朝夏哈利递了一个你晓得的眼神:
“现在能去我的堆栈聊聊吗?”夏哈利带着三人分开栈桥。
“蒲你阿姆!”对方开口骂了一句脏话,两条眉毛因为气愤都竖了起来:“从泰国军队手里拿来这批辫子都已经不止一元一根的本钱!”
“船就停在船埠外,你们也都看到水警和海关扣船,我叫做夏哈利,我兄长叫夏佐治,全香港的头发都是我们两兄弟供货,你说我会不会讲谎话?当然是真的。”夏哈利因为对方连名字都不说的态度稍稍皱皱眉,不过随即又豁然,这三人此时很严峻,谨慎警戒也是普通。
一名与夏佐治打过交道的船埠海关成员,举起手里的铁皮喇叭,朝着满脸焦心的夏哈利回应道:“夏老板,不消担忧,例行查抄,不关海关同水警的事,印度发作了霍乱和瘟疫,以是医疗卫生署的人,请我们海关同水警帮手停止检疫调查,最多三五日就OK。”
“八元钱不成能,不止八元钱,五元钱都不成能。”夏哈利向对方语气坦诚的说道:“宋天耀当初开口讲五元十元一根辫子,是同其他十家工厂负气时的狠话,但是让他真的用两百万,一百万买下二十万根辫子?那就是笑话,他那种人如何能够会高价买质料?如果他真给出这么高的代价,我只同他一家工厂合作便能够,何必现在去做其他十家工厂的买卖?”
“不成能,五元一根辫子,你走遍香港也卖不出去。”夏哈利再次点头:“两元一根最多。”
“如何称呼?几位?”夏哈利本身也点了支卷烟,朝三人问道。
他手上此时有十余万港币,是夏佐治去日本之前留给他这段时候用来买卖周转的,而夏家的存款,夏佐治去日本前也已经算过,七十万就已经绰绰不足,剩下八十万临时放在银行里,只等制衣厂开起来,如果真的打扮买卖能做大,就用来购上天盘店面,筹办用八十万港币投资开设打扮店,扩大发卖渠道。
从印度运来香港的货船未等进港就被医疗卫生署,海关,水警结合扣押停船的动静传到夏哈利耳中时,夏哈利刚刚才挂断本身去了日本的兄长夏佐治打来的电话,夏佐治去日本是为了采办日本工厂替代下来的二手制衣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