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福义兴成员或许不熟谙一夜之间换了身份的宋天耀,但是中环船埠潮勇义双花红棍烂命驹,在场大部分人却全都熟谙。
“宋秘书,有人搞事呀?”烂命驹站到宋天耀身边以后,眼睛在四周人群扫了几眼:“我当是边个,本来全数都是些老福的废柴。”
听到这个声音,宋天耀扭转头望去,看到赵文业站在不远处,身边是烂命驹,烂命驹顺着赵文业的目光看到人群中被围住的宋天耀后,把手里随便买的烧鹅和生果抛弃,两只手在腰间抽出两把短刀,之前脸上的笑纹随之不见,没有任何表示,直接几个纵身,冲到了人群外,挥动短刀,眨眼间,三个福义兴的成员胸口,手腕,后背就接连中刀,不过呼吸之间,烂命驹就从人群外砍出一条路,站到了宋天耀的身边,而此时,大部分福义兴的成员都还没反应过来,等烂命驹站定,那些中刀的成员才方才倒地惨叫,鲜血喷涌。
“我说了,让金牙雷和差佬雄来这里见我,现在信了?仲有,你方才讲咩呀?挑我?好啊,把华哥抬回家,然后你洗洁净换好这身衣服,等我今晚去找你家找你,我当着他的面,让你渐渐挑,好不好呀。你如果想跑,我不是江湖中人,不消守江湖端方,大不了送你百口免费游水,挑我?你真有种。”
“你们知不知这位宋秘书是边个!潮丰商会褚会长的秘书!动了他就是惹了潮州帮!分分钟让你哋百口下海游水!”
宋天耀弹了弹手指间卷烟的烟灰,看向被这一枪勉强镇住的福义兴世人:“让金牙近似差佬雄见我,不然,我就当福义兴对潮州帮开战,大师开打喽?”
双花红棍的工夫,公然名不虚传!
宋天耀看向神采已经惨白的女人和几个福义兴成员,把嘴里的烟蒂吐掉血泊中,用大拇指悄悄搓动着有些枯燥的嘴唇,语气阴沉的说道:
就在这时,人群外赵文业的声音叫道:“是我表哥?有人动我表哥?”
“沉着点呀!袭警罪名很大的!”一个差人原地转着圈,对四周围上来的壮汉们吼道,或许是因为情感严峻,声音都有些走样。
幸运没中刀的四五个福义兴成员,则是见机的快,早早退出战团,护着那名女人站到了远处,烂命驹也没有追畴昔,就站在横七竖八倒在空中的人群中,看向宋天耀,如果宋天耀开口让他连阿谁女人都砍翻,他顿时就脱手。
嘴里说着话,他抬起左脚,把手里短刀,在亮起的鞋底上蹭了蹭血迹,神态自如的站定,劈面前的二十多人说道:“我是潮勇义烂命驹,你们这些废柴是不是不想再留着本技艺脚食饭?敢动宋秘书?来呀?”
一招到手的烂命驹行动不断,每一刀挥出,必定就有一人受伤,那些福义兴挥动着兵器的成员,与在人群中矫捷腾挪出刀的烂命驹比起来,就仿佛是行动被放慢,刀在劈中之前,烂命驹就已经躲开,然后反手一刀斩断对方手腕!
宋天耀叼着卷烟,闭上眼睛,他固然心硬如铁,但是对太血腥的场面不适应,也没表情去赏识香港五十年代真正双花红棍的冒死工夫。
宋天耀松了一口气,实在他方才有些担忧那女人因为本身男人被捅个半死而发疯,不顾统统让二十多人围上来砍死本身,就算两个差人手里有枪,这么短的间隔,又能开枪打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