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的男人听了以后先是有一些惊奇,随即神采微怒,明显他没有被人放在眼里,他的手握了握放在桌子边的剑,像是在衡量到底该不该脱手。
而大当家此举也仿佛是在回敬南宫宫主般,你能那样不着陈迹地伤了我的人,那么礼尚来往,如果不回敬一份大礼岂不是显得太不刻薄?
男人较着要显得稚气很多,一张娃娃脸,一激即怒,反倒是女子要沉稳很多。
女子动体味缆子,摆出一副妖娆的姿式,一手撑在桌子上,托着巴掌大的小脸,对着大当家抛了个媚眼道:“公子想要奴家如何服侍呢?”
男人这才变了神采,仓猝扶住女子摇摇欲坠的身子,先点了女子身上的几个穴道,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让女子服下,取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带着女子头也不回地出了酒楼。
白衣男人一边落拓地喝着茶一边看着楼下客来客往,好不热烈。
大当家一开端并没有特别留意此女子,现在听了女子荏弱无骨的娇音反而感了兴趣普通,他嘴角挂上了惯有的痞笑,说道:“如果女人你一人接待鄙人,那鄙人倒是求之不得……”
此人恰是黑风寨大当家。
终究,他的目光逗留在楼下进门靠左的一桌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含笑。
大当家天然也看到了女子的行动,他也不客气,对着劈面的美人勾了勾手指,他的手斧正要碰上女子的面庞时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归去,改成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冲着劈面的女子眨了眨眼,意味深长隧道:“或许美人真正想服侍的并非鄙人吧?”
大当家仿佛很对劲本身得出的结论,他也不再罗嗦,轻飘飘地扔下一句,“鄙人在曲城恭候南宫宫主台端。”
公然,女子闻言神采有一刹时的生硬,但是这已经充足大当家来判定她的身份。
娃娃脸的男人终究忍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一旁的女子一眼,吼怒道:“你为何要拦我?”
他顿了顿又笑着弥补道:“不过也绝非您的敌手……”
女子现在像是回过神来般,轻视地瞥了对方一眼,怒道:“若不拦你,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过了几秒,白衣男人降落而略带磁性的嗓音道:“孟三,依你看,那人如何?”
白衣人说完放下了茶杯,双手负于身后,欲分开,临走前他头也不回地叮咛道:“告诉青龙,曲城再见。克日不必与寨中联络,掩好行迹,看来是要会会那位千里以外的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