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朋见慕远沉默,又接下去道:“若能攻陷这擂,却有一百两银子的赏金。”
杨朋解释道:“棋楼立这棋盘的目标,除了便利棋友旁观棋局以外,棋局下到一半的时候,还能允人再次下注,只不过,加注的金额有限,并且赔率减半。你看那儿,那是棋楼本身设置的赌局。守擂的那位已经连下十场,现在的赔率已经低得很,压他即便胜了也没多少钱。倒是秦九爷,虽说因为名头甚响,赔率也不高,好歹有个一赔一。我看,今个儿大部分人都压了秦九爷。”
第二上帝仆二人刚走近青云棋社,便看到有棋友三三两两往外走,棋社里也冷僻得很,与常日里的景象大相径庭。青云棋社固然不是甚么很驰名誉的大棋社,但也是四周的棋友最喜好来的处所,何况现在时候尚早,应是进人而不是出人的时候。
“嘿,这个也不难明白,只因为要想攻擂不是有阿谁胆量不怕丢人便行了的,还得有这个,”杨朋一边说,一边伸出一个手掌比了比,“攻一次擂,五两银子。”
慕远顺势看去,只见一楼正中的堂壁上挂着个老迈的木制棋盘,每一个交叉点上都有一根短木刺竖起,棋子也是木制而成,大大圆圆的中间挖了个小洞,恰好容木刺穿过,如许棋子便能竖在棋盘上而不会掉下来。棋盘极大,棋子也吵嘴清楚,即便最远的角落也能把盘面看得清清楚楚。
杨朋又道:“今儿个来攻擂的是久扬棋楼的秦九爷,这秦九爷但是我们这儿数一数二的妙手。若连他也打不下这擂,全部钱塘恐怕再无人能胜,那我们钱塘棋坛的颜面可真的就要丢尽了。”
过了一会儿,天元跑返来,脸上的神情非常镇静:“少爷,传闻五湖棋楼有人打擂,已经连胜十局了,本日去攻擂的是久扬棋楼的秦九爷。大伙儿都到那儿看棋了,不如我们也去吧。”
这一次五湖棋楼开设的便是擂台赛。
当代社会里的棋楼棋社,在法律法规的制约下,仅仅是在运营一个围棋场合,想要发财是不成能的。以是普通会开围棋棋社的,都是真敬爱好围棋乃至大部分都是在专业棋界有必然段位的。
但是对于浅显人来讲,这已经是一大笔钱了。浅显棋友之间即便想要添点彩头增加对局的刺激性和主动性,也不过是几文十几文的来。即便是那些以赌彩为生的职业棋客偶尔碰到几只肥羊,也少有超越一贯的。以是,五两银子,确切已经是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