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拿着公社的便条来买瓦,一毛钱两匹,如果是暗里里卖,一毛钱三匹,便宜了三分之一,这谢书记也是个利落人,两人说了几句就把事情谈好了,他如果需求,随时让人去拉就行。
采石场用了不到十天,就采出来五百块条石,条石比石砖更轻易弄,谢东宝让人用独轮车拉了归去,因为这条石太大,一次只能拉两块,摆布安排一块。
这个盖屋子的挨次是抽签决定的,以是大师都没有贰言,第二天他就让建国去县城拉水泥,拉来了水泥又去下河村拉瓦,东西到齐以后,就开端盖屋子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他一向信奉这个真谛。
迎着老书记迷惑的眼神,他只好解释道:“叔,这存款的事儿我想了,与其贷几百块钱,不如一次性到位,以是才自作主张弄了五千块存款,李主任那五百块好处费也不是白给的,起码他不会催着我们还钱,并且今后如果再和他打交道,也更便利不是,叔,你就信赖我一回,这五千块存款我来岁就能给它还上。”
存款有了,水泥和瓦也谈好了,他把建国叫来,筹议了一下,在村里找出十几个有盖屋子经历的人,建立了一个罗庙村修建工程队,由建国担负队长,至于采石场那边的事情就让赤军先管着。
另有一栋也是给王家人的,连续盖了三栋屋子都是王家人,这时候,有些姓罗的老辈子坐不住了,亲身找到了老书记告状,让老书记管束一下他这个小年青,老书记语重心长地给这些人做了事情,总算是把这些人劝归去了。
用了一个月的时候,两间大瓦房盖好了,石砖,青瓦,看起来亮堂堂的,村里人都争相去看,特别是地上也铺了石板,屋子里窗明几净,地上也很洁净,看得来人恋慕不已。
阿谁姓王的队员听到这话,相称欢畅,当即就拿出了家里全数的积储,统共一百八十块,不敷的先由队里垫上,他渐渐还钱。
工程队建立以后,他把采石场的队员调集起来,开了个会,筹议的就是谁家要修屋子的事情,还别说,真有几个家底殷实的,想要修两间大瓦房,他把姓名登记以后,抽签选出一个姓王的队员,承诺先给他盖。
他拿起信一看,寄信的地点的燕京大学,想来这封信是王灵芝寄给他的,他出了队部,找了个没人的处所,迫不及待地翻开信,看看内里都写了些甚么。
谢书记大名谢东宝,和他一样,当过兵,也是因为在军队里没有混到提干的机遇,以是退伍了,回到村里,接了他一个远方叔叔的班,从出产队长一向到现在的下河村书记。
这倒是不奇特,这年初,不管哪个村都另有宗族干系的影响,本身人统统都好说,可如果外人,那就不一样了,下河村是如许,罗庙村也是如许。
工程队的扶植跟不上采石场的速率,很多采出来的石砖都被闲置在那边,正巧这时候谢东宝派人来问他,罗庙村的采石场能不能弄出条石,修桥用的条石。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顿时就有第二个,趁着还没到插秧的季候,他让工程队又陆连续续盖了两栋屋子,一栋是三间大瓦房,是王宏伟家的,他和他大哥都结婚了,可一向没分炊,就是因为没有屋子住。
“得,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到了插秧的季候,不管是工程队还是采石场都停下来了,他也带着民兵队员下田插秧,诚恳说他插秧的技术真不咋地,插的“五爪秧”在田里很轻易倒,比起他爹来讲,那真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