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宇,倒是半点没忌口,弄了瓶二锅头,拆了两包花生米,正和曾春秋举杯呢。
接下来的半天,楚南霜三女就陪着孩子们一起玩耍打闹。
但最后周宇却点头道:“就用这段跳舞了。”
周宇他们一下车,校长忧色溢于言表,啪啪啪,孩童们薄弱的手掌鼓起热忱的掌声,扯足了力量用稚嫩的嗓音喊道:“热烈欢迎远方的客人来到晨光小学。”
姓曾名春秋的中年男人咧嘴憨憨一笑道:“也没等多久,本来想叫孩子先回家,可中午说漏了嘴,传闻有城里的高朋要来,各个都舍不得归去,就干脆在这候着了。”
看着孩子们一个个睁大着乌黑的眸子,眼神中带着猎奇与期盼,有些人想走上来好都雅看这群来高傲都会里的高朋们,可又怕惊扰到周宇一行人,期盼中又带着三分惊骇。
翌日凌晨,曾春秋便和孩子早早朗读起了课文,而楚南霜一行人也被周宇从被窝中强行拉了起来。
一斤二锅头,大半都进了周宇肚子,仅挑了二三两小头的曾春秋倒是先醉了,一手端碗,一手指天,大声道:“别人笑我曾春秋痴,骂我曾春秋傻,却不知我曾春秋于难处寻乐,于苦处得乐。吾心安处是吾乡,在这里,我曾春秋心安,而后理得。”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楚南霜三女教了半天,周宇便喊了停,然后由曾春秋拿着一只像素渣到必然境地的手机卖力拍摄孩子们跳小苹果跳舞的视频。
曾春秋哭笑不得,抵不过孩子们希冀的目光只得开口小声哼哼起来。
聊孩子,聊黉舍,聊大山。
“啊…这,我唱歌不可啊。”曾春秋苦着脸道。
只要周宇三步并作两步走,一起小跑到校长面前,有些惭愧道:“曾教员。让你久等了。”
颠簸了一起的楚南霜一行人各个是风尘仆仆,对这陌生的环境带着三分惊骇,面对这些吸着鼻涕衣衫寒酸的孩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周宇坐在矮小木凳上,看着曾春秋大笑声中饮尽碗中最后一滴酒,也无言语也无调侃,只是脱下身上外套,悄悄披在他肩上,说了声,“曾教员,你醉了。”
周宇朝她摆摆手,沉声道:“我就用这段就用这段。”霸道到不容任何人回嘴。
楚南霜三女毕竟是感性植物,一个个眼睛通红,哽咽着唤着孩子们的奶名,一一道别,承诺过不久便带一卡车的零食来看他们。
“噔噔噔……
一曲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