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记仇帝的脑袋瓜太好使,一不留意就能当场看破她的狡计,那她一国之母的面子往那里搁?
江沉月低头轻笑一声:“我瞧你也挺面善,没准我们之前是同窗。”
顾笙严峻到手心出汗,总感觉小人渣的眼神如何看如何机灵过人,仿佛已经看破了骗局!
在女官的保养下,开春头一个月,顾笙终究又怀上了。
她的打算,是让五哥七哥撺掇江沉月,参与“足下针灸”。
江沉月扯起嘴角斜了他一眼,没开口。
“他二人的穴位如何扎偏了?”江沉月看向女医,冷声唬道:“还是说,是你给朕扎偏了?以是疼痛难忍。这就是你一个朝廷正四品院判的医术?”
“嗷!!!”
被施针的主子疼得死去活来,嘶吼声隔着三道宫墙都能听得见,绕梁三日,把鸟都给击落了!
女官闻听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皇后娘娘也不是头一次活腻味了想激愤君王,归正天子情愿顺着她,女官天然更情愿凑趣天子的心头好。
当晚,顾笙被记仇帝“需索过分”了三回,支出了七天下不了床的惨痛代价。
一晚一次还需索过分,开打趣呢吧?朕死也不能承认。
一双浅瞳暗含笑意,盯着女医轻笑道:“你们的主谋今儿亲身督战了么?人呢?”
江沉月垂下长睫,挑了挑唇角,低声逞强的答复:“朕如果你,就先把脑门上的汗擦了再笑话别人。”
一步步将筋脉打通,头两针下去没甚么感受,江沉月还谈笑风生,第三针开端是重头戏,顾笙严峻得指甲都掐进掌心了。
江沉月顶着一脑门细汗,侧头看了看不疼不痒的七哥,明显已经将近失控了,苦笑着喃喃:“你们不疼?难不成都一年一次么?”
为解每日思念之苦,顾笙想趁早再怀一胎,无法天子热中床笫之欢,不答应女官停止她的避孕办法。
女医顷刻间吓得魂不附体,轰然叩首回道:“陛下明察!微臣恰是照着排毒穴位扎的!只要扎准了才会疼啊!”
顾笙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本身多虑了,天子对于能让皇后更酷爱承宠的偏方来者不拒,此番定然也不会回绝。
霎那间龙颜大怒,一股狠恶的战役信息素几近将女官穿透!
明显是真的扎痛了。
这话意义就是你本身纵.欲过分才会疼,怪得了谁?
“噗……”屏风后的顾笙听清了小人渣说了甚么,顿时憋笑憋得眼眶都湿了。
打扮成女医的顾笙就坐在东南角的屏风以后,特地掩蔽了气味,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透过纱幔谛视陛下的一举一动。
诶哟那场面,别提多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