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昂首看了那女人一眼，竟是本日博得第三名的那名君贵，她的春秋约莫与顾笙相仿，看着也有十三四岁的模样，身量倒是比她娇小些。
五皇子挑眉笑道：“这不是阿九自个儿猎奇嘛，你说，咱该如何解释呢？”
“姐姐这儿但是快堆不下了呢。”一旁那小女人一脸笑意道：“小女子魏如烟，这厢给姐姐见礼了。”
“五哥就别操这个心了。”七皇子笑眯眯的指着戏台上一堆痴痴盯着九皇女的君贵们，笑道：“瞧瞧那些君贵的眼神，那里另有半分矜持可言？满脸都写着求之不得呢。”
“本来是如烟女人。”顾笙特地起家道：“早就在书院里听过女人的大名，小女顾笙，这厢有礼了。”
循名誉去，就见一名身穿竹青色齐胸襦裙的女孩，谈笑晏晏的迈步至她身边，接着道：“听闻姐姐乃是当今超品皇爵的国子监伴读，想来就算九殿下参与送签，姐姐得的花签，反而要更添上一根呢！”
一旁的魏如烟话语明显一顿，顾笙心想她定是也瞥见了身后的人，刚要携她回身一起福身存候，却听魏如烟俄然更加高兴的说到：“那胭脂可真是极品，我去取来给姐姐一试！”
顾笙跟着参赛君贵一同撤离戏台，回到打扮阁，两个雇佣来的打扮姑姑立时喜笑容开的迎上来，此中一个率先笑道：“恭喜女人博得头筹！我们也是跟女人叨光了！”
顾笙本不想解释，却听另一旁传来这一声娇滴滴的嗓音。
每届京鉴会结束，非论是否获得名次的君贵，都会收到很多观赛爵贵递来的名帖与邀约。
好吧……小人渣的春秋临时没有“威胁”，也不受这些端方限定。
顾笙心中一惊，九殿下？
另一个姑姑忙客气道：“女人那里话！您这天姿国色的面貌，又何必我们润色？幸亏女人一早叮咛我们不得厚重施妆，不然真是要藏匿了您天生的气质，我们又那里敢领功！”
“奴家瞧着可一定呢。”
九殿下也曾“不耻下问”过自家笨伴读，但顾笙当时就涨红脸，嘟起嘴，一副受欺负的神采，还把九殿下的糖糕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