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正在院子里浇花,便听到有高朋上门的动静,赶紧擦了手,换了衣裳,便到正厅去见人。
沈慕秋接过茶碗,满满的撇着茶水上的浮末,笑道:“国公大人当年为了求娶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南下,还在夫人娘家的府上中间购买了一套宅子,一住就是几个月,为此,没少被老国公惩罚。此事已在京中传播成一段嘉话,莫非国公大人对夫人就不是顶顶好的吗?”
沈慕秋抿嘴一笑:“国公夫人谬赞了,暮秋不过运气好,嫁得个好夫君,是以少了很多烦苦衷儿罢了。但年纪渐长,倒是比不得当年的娇俏了。”
最首要的是,不管是已过世的霍老将军,还是现在风头无俩的霍守成,都对嫡妻一心一意,未曾主动納过妾。
可惜,男人和女人的设法终归是有差别的。国公大人的考量,倒是以家属为底子。
同为母亲,没有甚么事情能比后代的幸运欢愉更加首要。瞧国公夫人的意义,应当是晓得两个孩子两情相悦,并表示出支撑态度的。
会商了一整晚,从未有过辩论的伉俪二人不欢而散。国公夫人愤怒夫君不替女儿考量,到本日夙起,都没与他说一句话。
“慕郡主,请用茶。”穿戴青衣的小丫头献上茶碗,恭敬的退至一旁。
而方才与沈慕秋的这一番言谈,也让她对霍天北的等候更大一些。
有了实权,才气帮忙娘家。如此好的机遇,国公大人又怎舍得放弃。
传闻当年的老国公,也很意属与她。何如沈慕秋早早与霍守成定了亲,当时还是世子的国公大人又对她穷追不舍,这才别离成绩了两段姻缘。
时隔十三年,光阴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陈迹,皮肤还是白净细嫩,明眸善睐,唇红齿白。
霍老将军的第一任妾侍,是霍老太太因着无所出,主动替他纳的。一步步成为开过大将军后,因着朝政不稳,不得已纳的几个小妾,都无所出,唯有老太太生下一子一女,各有成绩。
国公夫人请了她坐下,轻叹道:“这话倒是真的,女人啊,有个好夫君,天然就少了很多烦苦衷儿,老得也慢些。你们家霍将军对你但是顶顶好的,哪像我们家老爷……哎,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