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愤然道:“再说那夜,茵儿几乎被他欺侮,多亏被娘娘遇见,才保持明净之身。返来后,她嫌恶得刷了好几次澡,一日日的问婢子,她是否已被玷辱了,是否已是不洁的女子。九皇子身为男人或许不能体味,可心蜜斯,婢子问您一句,如果您敬爱之人触碰与您,您可会嫌恶到恨不得把本身一层皮都拔下来吗?”
不过是想到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儿俄然间气味全无,心下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罢了。
现在这个时候,早就过了饭点了。
铭凌踌躇的看了霍天心一眼,还惦记取她没用晚膳一事。
“那刘威底子不是甚么好人,在那次与茵儿争论之前,便试过想对婢子脱手动脚,但是当时刚好有人颠末,他怕被责问,便忙不迭的跑了。茵儿是晓得此事的,又怎能够会心仪那登徒子?”
颖儿点点头,四下看看,抬高声音道:“九皇子,此处不宜详谈,可否寻一平静之地,婢子有话要与九皇子说。”
话音刚落,颖儿就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九皇子,婢子大胆,求九皇子给茵儿正名,茵儿是冤枉的。”
铭凌在她额间弹了一下,轻笑道:“莫担忧,不会饿着你的,跟我来便是。”
便是在酒楼用膳,也是有个时候点的。
茵儿也是看着铭凌长大的,落得不得善终的了局,铭凌一样难受。
即便茵儿真的因为心上人不测丢了性命而痛恨华贵妃,可若无人帮忙,她又如何能给华贵妃下毒?那供应七蝎毒之人,清楚就是想要华贵妃的命,茵儿不过是实施打算的一颗棋子罢了。
她说得笃定,眼里更是有仇恨之意,连脸都气红了,明显清楚此中的细节。
霍天心从未乘过舟,坐在小舟上看着铭凌谙练的撑桨,一摇一晃的把小舟划向水中心的亭榭,不由得心都悬了起来。
颖儿苦涩道:“刘威与茵儿拉扯争论是确有其事,彼时九皇子刚自主一府,故而不知。可若说茵儿与那刘威有私交,那是千万不成能的!”
现在听到颖儿仿佛有线索,不由得精力一震:“你说。”
与饿上一顿半顿比拟,华贵妃的性命无疑更首要。
“九皇子,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