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一会儿去让管家筹办马车。”上官月琰吃过后,起家,“阿晔,我去换身衣服,你在院里等我就好了。”
“都听到了?”上官月琰挑眉。
“清涟晓得了,多谢蜜斯教诲。”
“走吧,我们去做些昙花羹,前些日子清芷受伤了,估计还未病愈。”
上官月琰笑笑,然后把昙花羹端到他面前,“吃吧。”
齐晔憨笑两声,松开了手,“娘子,这是甚么?”
“mm放心,若她真有害人之意,我毫不轻饶,倒是mm如何像是急于撤除她?”上官月琰扣问她。
“文茵mm对我也是极好,mm所为我做的事,我自当……一辈子……都记得。”上官月琰虽是话语和顺,端倪间却尽是仇恨与恨意,只不过上官文茵只顾低头含笑,未曾发觉。
“嗯,阿晔……晓得了。”齐晔答复着,还一个劲儿地往嘴里送东西。
上官文茵心下一惊,仓猝解释:“不……姐姐曲解了,我只是……是……是因为那丫环在我府上时曾经被我惩罚过是以对我早有怨怼,我怕她教唆是非,让我们冷淡。”
当上官月琰到膳厅时,便闻声齐晔坐在饭桌旁又吵又闹的,“娘子呢?娘子不来我便不用饭!”
“好。”
上官月琰心下嘲笑,但面上还是极其暖和,“mm放心,她不过一介丫环,我毫不会受她的教唆,要晓得,你才是我的姐妹啊。”
上官月琰闻言,哂笑,“我竟不知我与太子另有旧事可议。”
“我不过是一闺中俗女,哪有那等本领,对太子拔剑?”上官月琰转过身。
车夫收回击,跳上马车到男人身边,“太子殿下。”
上官月琰手上端着的昙花羹差点被他给弄掉,“傻子,你起开,我手上端着东西呢。”
“太子莫要谈笑,这等话怎可等闲说出。”上官月琰满心气愤,面上还是还是沉着,未曾想这太子仪表堂堂,也这般胡言乱语。
“杀了我?到底是父皇太惯着你了,这等大逆不道之话也说的出。”齐昱似是笃定他不会脱手,一味挑衅他。
“娘子,我们不与这下贱之人发言,阿晔都饿了,我们快走吧。”齐晔瞪了齐昱一眼,牵起上官月琰的手筹办走。
上官月琰抬首,“此话怎讲?”
“现在八弟已是晋王了,如何还同之前那般,痴傻。”齐昱看着齐晔,眸中既没有齐墨的讽刺不屑,也没有天子的慈爱宽大,像是有种莫名的敌意。
“这是我和清涟酿的昙花羹。”上官月琰拉着齐晔来到饭桌旁,“听清涟说是你把那几个太医引走的?”
晋王府内,上官月琰坐在亭子内,不知在和清涟说些甚么。
齐晔听到上官月琰的声音,立马变得乖顺,上前一把抱住上官月琰,“娘子,你去哪了?我还觉得你不要阿晔了~”
“蜜斯,您别看我们家王爷平时呆呆傻傻的,关头时候还是挺机警的。”清涟笑道。
“你且退下吧,我与王妃叙话旧。”齐昱说道。
“我只是不想无辜之人丧命,若不是上官文茵以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也不会诬告我,下毒之事,但是上官文茵所为?”上官月琰看着云秋。
齐晔压在齐昱脖子上的剑又深了几分,上官月琰见齐晔被逼急了,恐怕他做甚么傻事,顿时拉住了他,“阿晔,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