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晔喝下上官月琰递过来的汤,“娘子是阿晔的亲人,一辈子的亲人……”
老侯爷把手指放在上官月琰的脉搏处,顿时感到不对劲,眉头紧蹙。
上官云清看了齐晔一眼,不知想到了甚么,便又松开了本身的手,任凭齐晔出了配房。
不是疑问,只是诘责。
上官煜坷非常不放心,向上官云清交代了几句便去追老侯爷了。
皇上皱眉,问道;“甚么下毒?朕何时干过这等事?”
齐晔把汤放到上官月琰跟前,“娘子也喝……”
配房内,一室融融,而配房外则是微冷的秋风,虽不是太冷,却吹得秦昀儇骨肉皆寒,他传闻上官月琰中毒在镇国侯府歇息便立马赶来,却刚好听到上官月琰那句“你是我的家人”。
老侯爷出了镇国侯府就直奔皇宫,肝火中烧的他全然不顾身后追逐的上官煜坷。
“小mm……你为安在这里?”上官月琰的梦里呈现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孩儿,但却又似曾了解,那小男孩趴在窗口叫着阿谁伸直的小人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侯爷欣喜道,“刘婶给你做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我让下人给你端来。”
“且不说皇上平白无端用杖刑惩罚我家月琰,但是我家月琰在宫中受过杖刑便中了毒,这事皇上又该如何解释?”老侯爷语愤恚慨。
而后上官月琰猛地展开了眼,因为上官月琰屁股受伤了,她是趴在床上的,蓦地醒来时她的手推了一下被子。
祖孙几人又闲谈了几句,老侯爷和上官煜坷以及上官云清便分开了,上官云清分开时还非常不甘心,恐怕齐晔占上官月琰的便宜,却被老侯爷一顿经验,“臭小子!人家小两口说话,你瞎凑甚么热烈?你倒不如从速去给我找个孙媳妇!”
“娘子……你醒了?”齐晔看着醒来的上官月琰,满脸欣喜。
老侯爷点头,“是,皇上。”
天子皱眉,他没想到本身最心疼的儿子也这般质疑他,“混账东西!我是你父皇!”
上官月琰笑道:“傻气,快喝吧,一会儿都凉了。”
你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