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要,那就乖乖听话。”上官月琰说着,把齐晔从地上捞起来。
“月琰。”秦大将军唤着。
过了一会儿,秦昀儇终究松开上官月琰,上官月琰后退几步,隔着面纱还是掩蔽不住她面上的难堪。
上官月琰笑了笑,“镇国侯府与尚书府同为上官氏子孙,固然已隔五代,但终归是亲信,本应当连合分歧、复兴上官氏,却未曾想现在要自相残杀。”
“我晓得了。”上官月琰点了点头。
上官月琰背过身,缓缓说着,“天凉了,今后莫要穿得这么薄弱在院子里吹风了。”
“你如何来了?”上官月琰问。
秦昀儇看着齐晔密切地拉着上官月琰的手,手里握着的秋海棠款式的簪子又握紧了几分,像是要捏碎似的。
次日一早,上官月琰便去了秦将军府上。
上官月琰摇点头,“有些东西本不该固执的,他这般苦苦痴念又有何益?”
“mm有何顾虑?”
走到秦将军府的正院,遇见了秦大将军,上官月琰向他欠身,“娘舅。”
齐晔一听,坐在地上,然后抱住上官月琰的双腿,“不要!阿晔不要!”
她走到秦昀儇身后,将披风搭在他身上,“既然有病在身,为何不在屋中好生养着?”
上官月琰不语,秦昀儇病倒了,传闻是因为喝酒过量导致旧伤传染。
齐晔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住上官月琰的手,还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上官月琰身后,“走吧,娘子。”
“mm想如何?”上官云清感觉如许的上官月琰与昔日相差很多,浑身都是戾气。
上官云清看了天井的枫叶好久,才缓缓说道:“mm可想去看望一下昀儇。”
“月琰……”
上官月琰话刚落,便闻声了齐晔那奇特的调子,“娘子~”
“晋王妃。”秦大将军唤道。
“呀!公子?您流血了!”一旁的丫环叫道,秦大将军闻声转过身来,然后走到秦昀儇身边,看了他几眼。
上官月琰点头,笑道:“哥哥不消担忧,我自有筹算。”
秦昀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