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表示身边侍卫,那侍卫会心,叮咛寺人搬来了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这东西约莫有一米高。
天子本还想说些甚么,但看了看太后严肃的目光以及齐雲倔强的面庞,毕竟还是没说甚么,“也罢也罢,此事就不提了。”
“荒唐!”太后还没说话,天子但拍了桌子,勃然大怒,“一介丫环怎能做王妃?笑话!天大的笑话!”
“本日是哀家大寿,各位能来此为哀家祝寿,哀家甚是欣喜。”皇太后一脸笑意。
上官月琰方才吞下那颗栗子,便听到“各位皇子都已不小了,不如趁此机遇为各位皇子远一老婆?”
“姨姥姥,让文茵为你舞一曲,如何?”上官文茵垂眸,面露娇羞,话语间还偷偷看了一眼齐墨。
说罢,几个婢女,抬来了一个东西。
“唔~好吃~”齐晔非常享用,内心却暗笑,本来装傻另有这等好处呢,看来他装傻也不满是坏处嘛,“娘子也吃。”
齐墨闻声而去,太后抚摩着齐墨的手,“好孩子,苦了你了。”
俄然,太后扭头环顾一圈大殿,扣问道:“五皇子呢?不是禁足期满了吗?如何不见五皇子?”
太后顿时面色微变,大家都知太后向来不喜上官玉婉,本日可便有些难堪了。
天子坐于上宾,皇太后紧挨着天子,驯良地看着台下的世人,可谁又曾想到这么一个慈爱驯良之人,竟是一个手染鲜血的诡计家。
天子话音刚落,便闻声一道熟谙的声音,“臣女恳请为太后献舞扫兴。”
太后轻咳一声,说道:“有劳婉贵妃了。”
“二哥多虑了,这块玉雕并未破钞我太多银两。”齐墨笑道:“这玉石,是我从一处山上得来,起初便派人送去玉雕师那给祖母雕镂仙鹤,只不过工程量稍大,未能及时完成。”
本来一向对宴会置身事外的齐雲顿时不悦,“孙儿并未中意哪家的蜜斯,只是孙儿中意一人……不知祖母可否成全?”
“本来是文茵丫头啊,哀家好久不见你了,快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你。”太后拉过上官文茵。
“不知太后可否喜好我与晋王为您筹办的寿礼?”上官月琰见太后没有说话,出声扣问着。
这无疑是太后的话语。
这是一长辈命仙鹤玉雕,一刀一刻浑然天成,一看这晶莹剔透的玉质,便晓得这是上等好玉,绝非俗品。
“好好好,哀家最喜好看文茵跳舞了。”太后笑着,眼边的皱纹都透出慈爱的气味。
“太后喜好就好。”上官月琰微微含额,装出一副欣喜的模样。
侍卫猛地扯下红布,一尊玉雕决然耸峙。
并叮嘱宫人呈上寿品,皇太后看后,笑得合不拢嘴。
上官玉婉微微点头,毕竟是在如此多的大臣前,太后也没法刁难上官玉婉。
上官文茵那伤疤处,用特制的红色片羽给遮住了,红色的片羽显得上官文茵更加娇美了。
“太后生得高贵,那些珠宝之类的,恐怕是入不了太后的眼,因而臣女绣了一幅凤图腾,不知太后可否喜好?”上官月琰翻开凤图腾。
天子清了清嗓子,“太后,前些日子皇后身材不适,这件事是由婉贵妃一手筹办的。”
“仗着皇家尊荣你便如此胡作非为、欺辱我们这些官家女子,你感觉皇上晓得了能饶过你吗?”另一个女子出声呛着上官月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