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一时候满目猩红,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
门外终究温馨了,可过了不久,拍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比起你给我的那些伤痛,这的确不值一提。”上官月琰俯身在上官文茵的耳旁,“本日,你也尝尝甚么叫做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上官文茵稍稍扭过甚来,瞥见了另半边脸已经完整规复原样的上官月琰,“上官月琰?!”
上官月琰没有理睬她,将手中的银针一根一根扎进上官文茵的手指中,上官文茵疼得近乎昏迷。
“王妃,王爷寻你呢。”清芷持续说着,“王妃?”
“你最好记着你的话。”语罢,上官月琰进了牢房。
上官文茵咬了咬下唇,并没有出声。
“上官文茵,这统统……都是你挑选的,这统统都是你自作自受!是你贱,挑选了叛变我、伤害我!你摸着你的知己问问我上官月琰对你不好吗?从小到大,我甚么都想着你、让着你!你的知己是被狗吃了吗?竟然到处谗谄我!你就是贱!你就是该死!”上官月琰想起之前的各种,顿时气上心头,“我说过……上官文茵,你这一辈子,必定被我踩在脚底下,永不得翻身。”
可在上官文茵看来,上官月琰此时却说着最为无情的话语,真好笑啊,她在牢中或者如此凄苦的日子,而她的丈夫却在断断数日之间,另觅新欢。
上官月琰哪能够那么轻易放过上官文茵,上官文茵那么苦心积虑地去害她,她当然不成能这么放过她了,上官月琰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渐渐走近了上官文茵。
上官文茵没有听懂上官月琰那句“早就不得好死”是何意,方才迷惑地昂首,便看到上官月琰满目猩红,上官文茵不由抖了抖身子,“你……你如何了?”
“王妃?王妃?王妃你在吗?”清芷在内里敲了敲房门。
上官文茵背对着牢门坐着,不知在想些甚么,她并未发明身后有人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