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也感到了惊骇,终究挑选了让步,“确切是上官文茵,不久前,她派人给我传话,说能帮忙我获得王爷,还给了我这药粉,可王爷生辰之日,进入王爷房中的确是您,王妃,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并不知上官文茵是在骗我,奴婢也不知会害了王妃。”
一旁看戏好久的上官月琰终究走了过来,“未曾想这宣王府也是如此勾心斗角,实在令本宫惊奇。”
颂茵顿时了然了昔日如此信赖她的安歌为何本日如此变态,本来这斯须数年中,她所看中的姐妹,始终不过是一个笑话,她所保重的就如此被安歌狠狠地摒弃、踩踏。
安歌就像是傀儡普通,顺服地答复着上官月琰的话,“我是安歌。”
“不过是使了个别例,让安歌女人能够说实话罢了,既然上官文茵都骗了你,你又何必帮她坦白?”
“安歌,你是在置疑本王吗?”齐雲冷哼一声,态度非常冰冷。
齐雲和齐晔都是在一旁迷惑,上官月琰如何会如此勾惹民气的术法。
“安歌女人,你与颂茵确切姐妹情深,不过密意的那一个仿佛不是你。”不知何时,上官月琰的手中多了一把扇柄,她用扇柄挑起上官月琰的下巴,“宣王,可否让室中下人退下?如此喧闹,本宫实在没法发挥。”
“终归你是本王府里的人,再没有万般确信的环境下,本王还是不肯难堪你的。”齐雲至始至终都未曾对安歌有过一丝暖和的神采。
一个“水性杨花”还未说完,一个巴掌便狠狠地打在了安歌的脸上。
上官月琰端方了半蹲着的身子,眼眸有很多深沉,不知在摸索着甚么,她将扇子拿在安歌面前晃了几下,然后猛地翻开,安歌顿时便像丢了魂一样的木楞。
“来人,将安歌押入暗室,随她自生自灭。”齐雲叮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