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茵脸上有些阴狠,仿佛在算计甚么。
自她失势,府中的人都不拿正眼看她,就连畴前对她万般宠嬖的王爷也对她弃如敝履,她的父亲也不再管她了,她在这人间真的是无依无靠了。
“都是贱人!上官月琰!如许都能让你逃过!”上官文茵对于打算失利非常愤恚,加上方才在文夙瑶那边受了辱,心中更是气愤,“温夙瑶,你觉得你是个甚么东西?竟敢如此对本宫!本宫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贱人!”辰王府的一间别院当中,一个浑身戾气的女人拿着一把剪刀在胡乱地剪着那些灌木,那妖艳的红花招实夺目,却被她剪得不成模样。
上官文茵惊骇地缩了缩脖子,“你……你要干甚么?”
“你如何晓得?是安歌出售了我?”
上官文茵一听,顿时阔别了那夹竹桃,一脸后怕,“这花竟如此暴虐,母亲如何送了本宫如此倒霉的东西。”
“我要你给我――跪下!”上官月琰用心迟延了腔调,言语中有着趾高气扬。
“蜜斯……”红绫方才开口,却被上官文茵打个一巴掌。
上官文茵心中烦躁,一把推开红绫,“走开,不过是被花枝扎了手,有何要紧?本宫这手已经被上官月琰那贱人给毁了,还那般珍惜做甚么!”
就在她快靠近上官月琰时,上官月琰伸手甩了她一巴掌,声音及其清脆,在山林当中反响。
“你到底是谁?”上官文茵持续问着。
“不要……”
“不管是你还是她,我天然都不会放过。”上官月琰说着,“上官文茵,现在的你寒微如蝼蚁,杀死你就如同捏死一个蚂蚁普通,易如反掌。”
“上官月琰!你干甚么?你干甚么!你想干甚么?你放开我!放开我!”上官文茵一向挣扎着却摆脱不开。
此时上官文茵的告饶已经不管用了,她已经将上官月琰给激愤了。
“上官文茵,你平生作歹多端,这也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你又何必怨天尤人?”上官月琰走近上官文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