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儿臣都懂。”齐昱淡定自如地喝着茶,脸孔落拓。
齐墨抬眼,“你说。”
“可你就不怕你父皇真的废了你的太子?”
“母后也知,现在在儿臣的争储之位的门路上最大的敌手便是齐晔,固然他对皇位的心机尚未可知,但是父皇已经有了搀扶齐晔的心机,昔日,齐墨他们几个蠢货底子不敷为惧,可齐晔分歧他并非等闲之辈,儿臣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只能主动反击。”齐昱起家,“儿臣要做的就是要让齐墨他们将刀锋转到齐晔身上,本日儿臣同父皇提起将上官月琰赐给我的要求用心惹得父皇发怒,让齐墨他们以为我的太子之位不再安定,再加上父皇将空余兵权交给齐晔还将那蛮邦公主许给他做侧妃,如许一来,他们会视齐晔为眼中钉、肉中刺,齐墨之辈虽痴顽却也并非一无是处,他们几小我结合起来总会给齐晔一些伤害。”
齐晔说着还抚摩了一下上官月琰的嘴角。
“你说的话,本王都记下了,清清当真是本王的知心棉袄,事事都为本王考虑着。”
“清清是王爷的人,天然是事事都惦记取王爷。”上官文秀笑然,上官月琰,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无义了。
“那阿晔会为了皇权丢弃我吗?”上官月琰歪着头,笑眯眯看着齐晔。
“那群蠢货,底子不能成事!”齐墨烦躁地扶了扶额头。
“清清,过来。”齐墨向上官文秀招手。
“既然你都懂,那你还这般混闹?”皇后眉头紧皱,她的儿子从小便聪明,从未让她绝望过,她对他也是极其放心的,她老是感觉儿子所做的统统筹算都有本身的来由,以是她从不干与,可本日,他实在是让她太绝望了。
“对于其他,儿臣老是有千万掌控,但唯独对她却毫无体例。”齐昱苦笑。
上官文秀一脸羞怯,“能为王爷尽微薄之力,是清清之福分。”
“恰是因为他们蠢,王爷才好脱身而出,借刀杀人。”上官文秀拉住齐墨的手,将他的手放在桌子上,“借刀杀人这一招,不管何时,都是最管用的,王爷。”
信赖我,信赖我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好。
俄然,房门被敲响了。
正厅以外比平常多了两个禁军侍卫,是皇上派过来把守齐昱的。
“明显被发配到了清和寺当尼姑,却又怀了孩子被接回都城,明显已经没有了任何背景,却还被封为镇国郡主,王爷以为,如许的上官月琰是否该好好重视点呢?”上官文秀说道,“王爷无妨去怡红院查查,清清在怡红院之时但是传闻过她与怡红院倒是很有渊源呢。”
“嗯。”上官月琰点头,而后抚了抚齐晔的眉头,“愿你眉头伸展,再不舒展。”
言罢,上官文秀趴在齐墨耳边,同他说了好长的话,好久后,齐墨大笑一声,将她揽入怀中,“清清,你可真是本王的女诸葛。”
“月琰,我从不喜皇位,坐在阿谁位子,看似风景,却有诸多无法,我也不但愿整日被那些庞大之事劳累。”齐晔说着,“我只但愿和你在一起,自安闲在的。”
“阿晔真的对皇权没有涓滴心动吗?”上官月琰扣问,“如果阿晔想要这皇位,我会拼尽尽力助你获得这万里江山。”
“另有一事,清清要同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