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火固然已经宣泄了大半,但到底没有全消。祁怀旭固然被齐王打了个耳光,但他也只是临时的愤恚,很快,下腹处便又有一股火冒了上来,齐王见他眼神涣散,心底顿时格登一下,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贺莲房笑道:“殿下想到舍间来做客,天然是能够的,只是舍间古板有趣,怕是殿下待了不到半柱香就想分开了。”
他姣美的面孔上带着笑容:“贺大蜜斯,不知本日本皇子可否到贵府做客呢?”嘴上问着贺莲房,眸子子却黏在贺茉回的脸上,那毫不粉饰的神态,倒也不叫人恶感,反而有种浑厚敬爱。
说出这些不着调的话的如果旁人,齐王还能摆个神采,可十六皇子毕竟是皇子,除了皇上和太后,谁也没资格管束,哪怕他是王爷,是皇叔,也不能对十六皇子说甚么――并非是惊骇十六皇子,而是顾忌着他背后的君王。
祁怀旭捉着衣衿想朝外走,成果刚走没两步,腿一软,便摔了下去,刚好压在祁玉河身上,两人又来了次密切打仗,直把齐王看得太阳穴上青筋直跳,恨不得一掌打死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现在他独一光荣的就是太后已经回宫,并且鲁王因为身材不适未能前来!如果被鲁王看到这一幕,他们这多年的兄弟也就不消再做了!
就见齐王脸皮不住地抽动,很久才沉声道:“两个孽障,还不快些给本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