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贺莲房的话,贺茉回、贺兰潜、陆妈妈以及他们身边的丫环都暴露松了口气的神采,徐氏则是由思疑、和缓、打动、欣喜……又变成了思疑。
言下之意便要亲身监督贺红妆与贺绿意了。
闻言,贺莲房忙出声禁止,面色异化着不安和忸捏:“祖母,两位mm自小娇生惯养,那里是做那种粗活的料儿?冷水少不得要将她们的手给冻伤,再说了,哪有蜜斯亲身浣衣的事理?如果传了出去,岂不贻笑风雅?府里丫环婆子这么多,自有专职浣衣熏香的,祖母不必如此起火。”
上官氏还待再言,徐氏却剜了她一眼,她心下一惊,立即不敢再言语了。只但愿两个女儿能够忍耐一点,千万莫要再口出恶言。
眼睁睁看着贺莲房对贺绿意屈膝福身,上官氏双手捞空,顿觉面前一黑,只想狠狠去骂醒那没脑筋的女儿,连一点点头都不肯意低,将来怎成大器!
贺兰潜性子打动,立即不满道:“大姐!她能有甚么委曲?你在佛堂这几年,她在府中都要横着走了,吃穿用度上,哪点不比我们嫡出的?倒是你,在那阴冷的小佛堂里待了这么久,也不知身子有没有受寒,衣食是否完善,你连本身都不顾地替她说话,她可曾感激你几分?”
若她不给贺绿意福身,一言不发,徐氏也就将此事揭过了,可恰好她不但没有指责,还把弊端都揽到了本身身上,如许一来,徐氏不想罚都不可。更何况她也是真的看出来了,绿意这丫头被宠的过分,需求好好冷一冷,不然今后指不定会闹出甚么祸端来。思及此,她便淡淡隧道:“看在莲儿为你们讨情的份上,入佛堂思过就不必了,只将衣裳洗净上好熏香送到菡萏筑,再给你们大姐好好赔罪报歉,此事便算罢了。”
贺莲房站在徐氏身边,轻柔地握住她的手,眼神和顺面庞澹泊,庶出的被叱骂,她也没有表示出涓滴的得色,看在贺茉回与贺兰潜眼中,二人都互换了一个惊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