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贺莲房是来送东西的,贺绿意顿时喜形于色,就连一旁沉默的贺红妆,眼底都掠过一抹忧色。身为高门女子,她们都生得一副花容月貌,可这面貌再斑斓,没有金银珠宝的装点,也就像那野地里发展的娇花,无人赏识,又何谈出头?
贺励抿着嘴:“为父不想听有关她的事情。”
“那就好,二夫人无事,我也就放心了,方才爹爹入宫接我和弟妹返来,言谈间谈及二夫人患疾一事,祖母非常担忧,我这才想着过来看看,如果有甚么处所需求我做的,还请二夫人莫要客气。”
“那是天然。”上官氏恨得将近咬碎一口银牙,恰好她再气再恼,也得忍着,还得笑呵呵地跟贺莲房说话。
贺绿意撇撇嘴:“那又如何?我们庶出一房循分守己,甚么都没干,她还能把我们给吃了不成?传出去也不怕屈辱了她的名声?连庶出mm都容不下,她也不怕让外人给笑死!”贺莲房不过是威风这一时罢了,看在这盒金饰的份上,今后等本身发财了,不会过分难堪贺莲房,顶多……就是把她嫁给人当个妾,一日照三餐折磨,不会要了她的命的,但贺茉回就不一样了,比及本身翻身的那天,她第一个就要拿贺茉回开刀!
说不上是为甚么,贺绿意固然也讨厌贺莲房,但比不上对贺茉回,她是真逼真切的非常、非常、非常讨厌贺茉回!
贺莲房清雅一笑:“绿意mm一番美意,大姐怎会指责?今儿个过来,也是想看看二夫人院子里可有甚么完善的,趁便将本日所得的犒赏分些过来,本来是还筹算要去二位mm的院子的,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贺红妆见上官氏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忙安抚道:“娘,你不要活力,绿意嘴上向来没个把门儿的,你跟她置的甚么气呀?倒是您,打大姐出来,您的脾气就见长了呀!之前夫人还活着的时候,您都忍了过来,怎地过了三年欢愉日子,就不如之前了?”话虽如此,却仍然顾忌着上官氏那满头满脸的包而不敢与之靠近。
“红妆说得对,你们阿谁好大姐,可没安甚么美意!”上官氏那里瞧得上这戋戋一盒金饰,她想要的更多,这么一点东西算得了甚么?“瞧她话里话外无不是说她才是学士府的掌权人,又拿你们祖母来搪我,这是想要绝了我跟老太太告状的心!这贺莲房,当真是个暴虐的!”
“娘!你这是如何了?”贺绿意急着翻开那金饰盒,见里头金银玉饰很多,很多都是本身未曾见过的好东西,顿时高兴不已。“大姐倒也算是个拎得清的,这盒子里头可都是些好东西。红妆,你说这会不会是皇上和太后封赏的呀?”一想到这是天子太后犒赏的东西,贺绿意戴在头上,的确就像是她亲身领的赏呢!
贺红妆悄悄一笑:“那是天然,娘放心。”
“你说的是,是娘太冲动了。”上官氏深深吸了口气,眼神在瞧见那三盒金饰时变得非常刻毒。“既然你们那好大姐如此细心体贴,你们可别忘了要好好感激她一番。”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搅二夫人歇息了,告别。”
这边心计暗涌,贺莲房那边倒是收到了一份奥秘的小礼品。
接过那温润的白玉小瓶,上头还画着一幅仙女图,贺莲房另有点惊奇地问:“爹爹,你说这药是青王爷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