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为了这一点点小伤口!连回儿跟潜儿都未重视到的伤口,恰好就被青王瞧见了!
若真是那样,为何他的三个后代,却无一对其有涓滴好感?
上一世因着贺励不在府中,厥后嫡出一房死的死落的落,徐氏才做主把上官氏的名字记入族谱,从而使得贺红妆贺绿意成为嫡出蜜斯。但这一世,有爹爹在,有她在,上官氏再想这么轻而易举的成为贺夫人,决计不成能!
那一头,贺励晓得上官氏想要扶正的动机后,心头不由充满气愤。当年之以是纳了上官氏,于本身毁了她明净当然有关,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徐氏的以死相逼,再加上上官氏曾哭着要求,说本身只愿入府,为奴为婢都可,也不会与夫人争宠,贺励虽不肯,可架不住徐氏的威胁,只得将其纳为妾。
想到这个能够性,贺励便感觉一片乌云罩顶。
贺莲房眨眨眼,道:“爹爹,这个您就不消担忧了,只要青王爷对我们没有歹意便成。想来,他是看在我陪他下了那盘棋的份上才命人送药来的吧。”毕竟她但是一点情面都没留,他、输、了、呢!
贺励走后,琴诗才敢说话:“蜜斯,您今儿跟青王殿下下棋啦?”她都没重视到,当时只顾着二蜜斯和大少爷了。
琴诗忙挑亮了烛火,倒出药膏,将贺莲房掌心伤口一一涂抹上。这药膏味道芳香,只一点,全部屋子里就飘满了香气。
不是贺励自吹自擂,实在是他对这三个后代太有信心。他们决不是目光短浅心机局促的孩子,如果他们三个全都不喜好上官氏,那绝对是上官氏有题目!
贺莲房轻笑:“不过是个尊称罢了,叫了也少不掉我一块肉。爹爹,就算祖母不会强求,那如果上官翰林说动了齐王,又当如何?”
贺莲房喝了口水,瞟了她一眼:“你如果用这类眼神盯着青王爷瞧,说不定他会把你的眸子子挖下来。”谁不晓得那位大人物最讨厌女子对着他流口水,不然也不会迄今仍然孑然一身。
“爹爹放心,只是指甲把手心刺破罢了,没甚么大碍的。”贺莲房赶紧安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