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然闻言,清冷的面庞上俄然暴露一丝浅浅的浅笑,似与玩伴议论着闺阁趣事普通,云淡风轻道:“看来南宫铭宣终究忍不住了,也对,以他的性子能忍到现在也当真是非常不易吧。想来他必然很好的操纵了这段时候,啃透了那些尽忠德王站在德王世子那边的老骨头吧。”
本来这也没甚么,只是这一次南宫铭宣发起为了包管皇上的安然,亲王必须凭鱼牌入内。
“嬷嬷你刻苦了。”苏芮然瞧着她神采惨白,好似一刹时老了很多,不由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眼泪落下。
不错,德王俄然病故,亲王按理要去王府记念,而这一次天子一样要去。
苏府一行车队浩浩大荡的前去王府,毕竟此次是跟着苏晁一起出行,与平常光阴跟从相府女眷出行的阵仗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