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垂垂暗下来,她又有了困意,睁着眼睛只能看到宇文昙的赤身,还是闭眼睡觉吧。
她胸口一阵堵塞,缓缓合眼,直挺挺一躺,不再做没成心义的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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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到无可抉剔的俊美容颜,胡茬已经不见了。
还好,宇文昙身上披了件外袍,没有裸身时那样伤害了。
小琴感觉本身清楚被这兄妹二人讹上了,心内艴然不悦,冷冷道:“那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镇上叫大夫和马车。”
闻言,她愣了一愣,冷嘲掠上嘴角。
这时,他也下床去穿衣了,见她薄弱的身形因气愤而轻颤,念及她才生完孩子没过量久,又变得比她客岁怀身孕之前更瘦更轻了。
小琴扶门站起来,报歉道:“对不住,你被撞伤了那里?”
半梦半醒间,有男人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额头上,轻柔若羽毛的触感,流连在她的眼睫,鼻尖,最后是嘴唇,浅尝辄止,连他的髯毛都没碰到她。
但是细一张望,一双剑眉之下倒是一对桃花眼。眼长,眼尾略弯,眼形似若桃花,睫毛纤长,予人一种专注和顺,含情凝睇的感受。
她又不得反面宇文昙共处一室了。
她睁大双眼,毫无防备地倒在冷硬的木床正中,宇文昙欺身而上,苗条矫捷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去解她的腰带。
她给了宇文昙平生第三个耳光,用比前两次更大的力量。
猛地推开门,一个箭步往外冲,门口站着傅晚公主,恰好挡住了路,两人撞了个满怀。小琴扶着门框一跪,傅晚娇小的身子一斜,直接今后一坐。
这一次,宇文昙的俊脸上印了一个清楚的红指模,终究停下了对她的不轨行动,任由她挣扎出他的度量,下床去地上捡衣穿。
羞愤交集高低,她也不管身上的男人身份如何高贵,做的事又如何理所当然。
她仓促系好腰间绑带,才回过身,用不亚于宇文昙的音量回吼畴昔:“你哪只眼睛见着我勾引你了!我巴不得离得你远远的!你的王爷威风,回了你的王府再发威吧!那边会有人买你的账!”
她又惊又怒,低头再看时,见到宇文昙胡子拉碴的脸,微微嘟起嘴巴,仿佛是要来轻浮她的胸口。
如果他想一逞兽欲,就让他逞个够吧。
“公主放手!”
现在王府有个韦棋画在,她又算哪门子的“三嫂”。
畴前她猜错过太多次,她不想再猜,只想逃脱。
“啪!”
她几近是落荒而逃,如许的宇文昙她从未见过,的确像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举止。
未比及跑出院子,一名少女将她拦下来,吃惊地盯着她问:“三嫂你这是去哪儿?”
宇文昙剑眉拧起,冷冷道:“本王都说了不跟你普通见地,你还这么矫情干甚么?再这般在理取闹,就点了你的哑穴。”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候,或许更久,他再没有别的行动。没有侵犯她,也没有把身材的重量放在她之上,一点都没压疼她。
她晶莹详确的肌肤,不盈一握的腰肢,苗条乌黑的双腿,尽落宇文昙的眼底,而后又很快被那一件半旧的长衫遮住。
宇文昙厉声控告:“方才你清楚就在勾引本王吻你,本王照做了,你又翻脸不认人!”
“啪!”
她讶异地展开眼睛,映入视线的只要他的胸膛,瞧不见他的神采。